時,藺君尚說:“晚飯後我們出去走走。”
情天“嗯”了一聲,低頭喝湯。
晚上七點半,出門前,情天換衣服,寬大的步入式衣櫥間,男子進來,在她剛穿上的白色毛衣外套上他拿來的新外套。
是輕便的羽絨外套,很好看的杏粉色,卻是情天這兩年極少穿過的顏色,那人擁著她轉向落地鏡,與她一起看鏡中的自己。
白皙的膚色被杏粉襯得多了幾絲紅潤,配著現在到鎖骨的中發,越發像個少女。
“今晚,情天穿這件。”
他又拿過棕藍灰相間的菱格圍巾給她圍上,將她仔細裹好,才算滿意。
沒讓她帶包,他說她需要的東西他都有,於是她只拿了一隻手機揣在口袋裡。
繼而被他牽出門去。
黑色的賓利駛離松雲居草坪,何琴望著車子消失的下山方向,終是鬆了口氣。
出去過節就好。
然而,從松雲居出來,座駕並沒有往什麼繁華的市中心商業區駛去,而是駛向一個情天並不陌生的方向,沐宅。
臨近聖誕這幾日她一直情緒很一般,看著窗外卻是有些疑惑,轉頭看駕駛座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