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數痴男怨女譽為新婉約派詩人。雜誌社也應讀者要求,在接下來一起放出了完整版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和作者採訪。
想起這個作者採訪也挺有意思,就是雜誌社寄了封信,問了些問題,趙丹峰寫好答案寄回去。其中當然涉及到了作者年齡,創作背景等等可以八卦的問題。當那位第一個目睹趙丹峰作品的同桌散佈出去趙丹峰就是曾小賢之後,趙丹峰每天都能遇到求詩的問題。哪有那麼多詩,自然是統統拒絕。
“葉叔,您就饒了我吧,拍戲落下不少功課,最近正補課呢,不然期末考試考不好,回家得挨板子。”趙丹峰婉轉的拒絕著。
“你小子就藏,有新作了記得要記得叔。”葉欣低聲說,“以後發表作品,我幫你發,作協也是很關注新人的。”
趙丹峰愣了愣,這是作協要吸納我的意思?不過記得雖然不同地方作協吸納會員標準不同,但發表文章的字數都有一定要求,自己那一千字不到的東西,就入了法眼了?
“一定,一定,不過最近確實學業很忙。”趙丹峰順坡就驢,葉欣很欣慰的點點頭,“幾位朋友都很看好你,秋雨同志還特別跟我談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詩的結構方式很新穎,希望看到新作。”
秋雨?於秋雨咯,這傢伙現在貌似還是作協的會長吧,剛辭了戲劇院院長也沒多久,算是明珠市文藝圈大拿。大神都這麼說了,自己不漏兩句,貌似這事兒過不去啊。看著葉欣期待的眼神,心裡嘆了口氣,尼瑪,漏一首少一首啊。但是最重要的是,哥沒準備啊,七步詩不是我長項啊。
忽然旁邊沈兵和同桌一青年聊天的話傳入耳中,“周新池要上新戲了知道不,我一同學剛調西影廠,嘚瑟說看到剪輯版了。”
“吹牛吧…”
西影廠!周新池!《大話西遊》啊,趙丹峰靈光一現,衝葉欣一樂,“暑假的時候看《西遊記》,忽然覺得孫悟空是個很悲哀的角色,一時有感,做了首打油詩。”
葉欣眼睛一亮,別管是打油詩還是什麼,能跟會長交代就是好東西,“你說,你說,我記著。”順手從胸前拿下鋼筆,隨手找了張紙,等著趙丹峰念。
“生我何用?不能歡天。滅我何用,不減狂嬌。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五百年後,終於明白,手中的金箍棒上不能通天,下不能探海,沒有齊天大聖,只有一隻猴子。”趙丹峰心裡跟曾於同志說一千個對不起,臉上卻故作蕭索狀,“我心裡,孫悟空其實也是個凡人,只不過是驕傲了點。”
呃…葉欣看看這首的確像打油詩的東西,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又搖搖腦袋,想不到究竟怪在哪裡。所幸不想了,反正交到會長那就行。
好不容易擺脫了葉欣,一眾小夥伴終於找著機會跟小紅人趙丹峰聊聊天。為什麼是小紅人呢,這是趙丹峰自己的定義。原以為寫個詩,演個電視能有點名人效應。結果呢,學校裡,小破孩們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沒有來要求籤名的不說,來搭訕的也是求詩。後來想想,電視劇沒上映自己不為人所知也能理解,這才釋懷一點。
三個滇南小夥拍著胸脯表示趙丹峰要去版納玩一定熱情款待,趙丹峰自然表示以後來明珠市玩,只要自己在,一定好吃好喝供上。面對淳樸的大男孩,趙丹峰再一次提出應該考藝校的建議。其他兩位還好說,表示當地劇團準備招納他們,就不準備考大學了。最奇葩的是羅正華,見識了明珠市的大千世界之後,決定要回版納自主創業。
趙丹峰只得抱抱拳,祝諸位一路順風。至於年紀還小的董容容,正啃著豬蹄,笑嘻嘻看著四個大哥哥聊天。趙丹峰嘆口氣,“小黑皮,少吃點肉,你看你才剛演完戲幾天,胳膊都粗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