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司徒冰冰略有深意的往右側漂了一眼。
而司徒冰冰不善的聲音也讓那個衛隊長心中一涼啊,現在可不是災難剛剛爆發的那段時間了,覺醒者早已被大多數人所熟悉,司徒冰冰如此驚人的行路方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名覺醒者,但如今這名衛隊長還敢幾次三番的阻攔,其目的就值得深思了。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男子聲音傳來,“休得無禮,沒眼光的東西,還不快向這位小姐賠罪。”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頭戴白色高帽的男子出現在了街道的中間,“這位小姐請見諒,在下沒有管教好這些下人,到是讓你見笑了。”
既然作為幕後主事之人的白衣男子已經自行現身了,作為棋子的衛隊長自然不會再引起司徒冰冰的興趣,她微微轉頭看向那個白衣男子,這是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黑目黃膚,從帽簷邊能看到一些黑色的短髮露出,竟然是一名黃種人。
司徒冰冰微微側了側腦袋,“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吧?”
白衣男子面露一絲歉意,“抱歉,這點確實是在下疏忽了,鄙人乃是這座血光城東城城主府的右管家,你可以稱呼我為白管家,以本城的偏僻危險,小姐初來此地想必也是勞累萬分了,不如隨在下移步公館暫住,也好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面對對方友善的表現,司徒冰冰嫣然一笑,“那就多謝白管家的美意了,我是司徒冰冰,白管家應該也是z國人吧?卻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能遇到祖國的同胞。”正所謂猛龍不壓地頭蛇,司徒冰冰也不願意無緣無語的與對方交惡,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邊請……”眼見司徒冰冰答應了下來,不等白管家開口說話,就有一名衛兵開著一輛敞篷的吉普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沒花多少時間,司徒冰冰就與這位白管家出現在了一間路邊的咖啡店中,這是一家歷史悠久的小店。這家小店不象周圍那些店漆著灰白色磚粉,而是紅磚砌成的,看起來特別顯眼。店門口放著三頂巨大的遮陽傘,而遮陽傘下還放置著一些白木桌椅。
如此洋氣的咖啡廳放在平日裡必定是坐滿了客人,不過在此時也僅有司徒冰冰與白管家兩人坐在一張白桌邊,在桌上兩杯香氣四溢的咖啡嫋嫋的散發著絲絲熱氣。桌子中心還放著一碟新烤的餅乾。
“沒想到司徒小姐竟然是擁有如此身份之人,看來在下之前的要求卻真是太過唐突了。”白管家此時臉上滿是自嘲與尷尬的笑容,就在不久前他帶著司徒冰冰來到了這家自己特別喜愛的咖啡館小坐,並試探性的說出了招攬的話語,不過當司徒冰冰告知對方自己是z國主席司徒錚之女後對方就立即打消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白管家過謙了,貴城能在此處立足如此之久顯然也有不少大能之士,不過我這次確實有件要事需要貴城鼎力相助。”司徒冰冰之所以輕易透露自己身份正式得益於z國強大的軍事實力以及自身超級覺醒者的身份。
有這兩大依仗她相信在人類範圍內不會有人敢於對自己放肆。況且自己對於艾梅烏斯的情報自己也所知甚少,為了減少麻煩且能儘快完成找到目標她自然是選擇自暴身份然後利用對方的勢力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知司徒小姐所謂的要事究竟是何事?若是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可以做主為您調動手下全部人手來辦妥此事。”白管家雖一口答應了下來,但話語中卻還有一些保留。此時此刻的白管家心中卻是暗暗叫苦。
他原想可以為家族拉攏一大強援,不過現在人家這尊大佛可不是自己小廟能容下的。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那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嘍。不過他轉念一想,以對方的身份又豈會在意這座小城呢?再說就算z國想要擴大領地也不會將手直接伸到歐盟的家門口。
而司徒冰冰所圖之事既然是針對夜族的自然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