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控,絕非好事。
“那個女孩……別太難為她,別讓她過於接近?霆和?震就是了。”
“……是……可是大叔……恕我直言,我覺得老大極有可能對她動心了,我怕管不住。上次調查女孩底細那事,如果不是您插手過問,就算老大想知道那丫頭祖宗八輩兒是幹什麼的我們也不能不查是吧。而且三哥似乎……也動心了。幸虧您出個招讓他帶跑跑度假去,否則……我怕會出事。那丫頭可妖精了。”他的記憶停留在她雪白的雙臂吊在老大身上的情景。唉,只要是個男人都按耐不住的想……可她眼睛怎麼長的,怎麼就喜歡上三哥不喜歡他們老大呢?論氣質,論身材,論容貌,論心智……沒道理嘛。
“胡鬧!”權寂在另一端蹙眉,心中止不住一陣煩躁。又是為了女人!“阿靳你給我聽好,牢牢看住?霆,他只能掌握你提供給他的那些調查資料。僅限於此!這是為他好。萬一他起疑了,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海狼幫正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面對的可不是一般敵人,他不能陷進去。我還不信那個丫頭能把他迷成什麼樣兒!你多給老大找幾個漂亮女人就是!年輕男人嘛性趣總是很旺盛的。別總想著去“四季春”,你跟?霆說就是我說的,不可為女人傷了兄弟和氣,他對母親也曾發過誓善待手足兄弟,應當曉得輕重。”
嚴靳也沒有更好的招數可想,只得轉移話題。“大叔,阿姆斯特丹到處是‘紅冠’的人。您一定要當心。實在查不出來還是回來吧,這裡更需要您。”他怕自己應付不來。眼見著三哥就要回來了,萬一去“四季春”找那個丫頭,他能阻止得了麼?
老大會忍痛割愛麼?
“謝謝你,阿靳,我會十分小心,林場那邊不得放鬆警惕。我擔心這幫人是衝著報仇來的,那就不是盜伐林木,搶生意這麼簡單的事了。”權寂說著,思緒飄向了遠方。總以為大局已定,熟料半道上又殺出個催命鬼來。這個“徹骨”究竟是什麼來頭?
“照顧好你們老大,你就是大功臣一個!等我回來後要做一件事,跟你有關。”
“什麼事?”嚴靳有些緊張。
“先告訴你也無妨。我想認你做乾兒子,你意下如何?”
“啊?”嚴靳忘了痛,幾乎從床上彈起來。誰不知道權寂表面上是海狼幫二號實權人物,實際上丁老大對他言聽計從等於認他做了老大。有寂叔這樣的大後臺撐腰,何愁日後地位不升?
“嚴靳沒齒難忘大叔再造之恩,定當鼎力效勞。”
“誒,不是為我效勞,是為海狼幫,為丁老大效勞。再往後嘛,當是為丁氏集團、為總裁效勞。”
“對對對!您說的極是!”嚴靳越發佩服寂叔——人品沒的說。跟這樣的人幹事,他感覺躊躇滿志,連痛感也減松不少。
只是不出十分鐘,他又陷入了心驚膽顫之中。
狍子敲開他的房門,苦著臉說老大要他們開車送他去小妖精家。
“不是睡著了麼?怎麼又鬧上了?”嚴靳一手撐著腰,一手撐著門框。
“被尿憋醒了,嘴裡嘟囔著,‘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帶我去見她!’還要大家都帶著槍去。”
“那怎麼行?捆住了也不能讓他去啊。”
“誰敢?老大一發怒,上下槍一道開怎麼辦?”
“你意思是讓我再去堵槍眼兒?”嚴靳一張臉冷若冰霜。
“不是那意思,靳哥。我只是過來跟您彙報一下。您都這樣了……嘿嘿。”狍子圓溜溜的眼睛眨動一下,笑容猥瑣。
“媽的,滾!”
狍子微微鞠躬:“靳哥,您歇著吧。”
“嗯。”嚴靳揮揮手,正要關門。狍子突然回頭做了個鬼臉。“我覺得老大對你情有獨鍾,哥們幾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