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暴力迫使他住口。
辛司爾悄悄吞了口口水,感覺男人的臉色好像又黑了一層。
啊哈哈!是錯覺吧!
「你們……很想死嗎?」男人再度冷冷的開口,絕冷的語氣似冷鋒過境,引人膽顫心寒。
這是錯覺這是錯覺!你嚇不倒我的!
啪──
紫若雅再次不耐煩的伸手用力往辛司爾頭上巴下去:「吵死了!」
「對不起我錯了……」辛司爾一手扶著冰契,另一手悲哀的揉著腦上腫包道歉。
沒有理會自家主人,紫若雅代表眾人站向前,禮貌的解釋狀況:「不好意思,造成你們的誤會。我們只是被場內動亂影響,而依照指揮者的命令逃出來的參賽者,並非動亂引發者。」
「是或不是,等查過就知道了。」聽到紫若雅的回答,男人只是微微挑高眉,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之中有傷者,希望可以快點接受治療,若在這裡延誤時間會有生命危險。」昭耶也站了出來說話,希望男人可以稍微通融一下。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話,那你可以問修、或是愛苺,他們都可以幫我們作證!」辛司爾在後頭連忙補充。
男人靜了一下,他所帶領計程車兵群們都有些猶豫看了過去,好半晌後,卻仍是搖搖頭:「國有國法,誰是誰非審查中自會還你們清白,我不能因為一時的同情放任任何可疑者離開。」頓了頓,男人又繼續說道:「修和愛苺人不知道在哪邊,現在最重要的是壓制動亂,不過如果你們有傷患,我可以請治療師跟隨,所以請你們配合我方調查。」
「如果是治療師可以治療的傷的話!我們早就乖乖跟你走了啊!」昭耶不滿的叫喊:「你是真的要等出事後才來後悔是不是?」
等等!妳不要在這時候激怒他啊!
「我只知道放任任何人離開都會使我後悔。」
「你!」昭耶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也因為她焦急的姿態,讓辛司爾更加明白冰契的情況不能再拖的事實。
「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馬上離開,所以……」辛司爾正想開口請求,就被男人硬聲打斷。
「還有,你們並沒有資格同我談條件,我也沒必要接受你們的任何理由。」
「你……」
「葉斯廷殿下,許久不見了。」一個突兀卻不失禮貌的聲音響起,被喚作葉斯廷的男人頓感錯愕的回過頭,一個黑髮黑眸,溫潤中帶著點強勢的男人不知何時立在那邊。
「你怎麼在這?」葉斯廷皺了下眉,忍不住詢問。
黑髮的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眼神轉了過來,快速的掃過眾人,最後停頓在冰契身上,他微彎起淡雅的笑,一步步向前,直到來到冰契身前,才恭敬的行禮輕喚:「小殿下。」
冰契的眼睫輕輕顫動了一下,突然掙開辛司爾的手,開心的撲上去撒嬌:「影……影!好久沒看到你了!」
辛司爾看著眼前相擁的兩人,忽然感到胸口似被千斤重鎚狠狠撞了一下,心痛的感覺迅速蔓延至全身,痛的他只能抿緊唇、用力握緊拳頭。
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影!影!你怎麼會來這?」冰契興奮的問著,退開影的懷抱,重新回到辛司爾身旁。
怔怔的看著影,一股熟悉冰冷的氣息不知何時再度襲上自己的手,卻奇異的給他溫暖的感覺,緩緩低下頭,這才發現冰契正窩在自己懷裡,一手握著他的手,漂亮的水藍色眸子對著影,裡頭卻只有好奇,而並非其他情感。
「呵……」辛司爾忍不住笑出聲。
「辛司爾你幹麻笑的這麼奇怪?」冰契抬頭對上他的傻笑,驚恐的瞪大眼,略帶哭腔的喊道:「我就知道你果然壞掉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