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阿爾法特耶!」
「我知道,無拘無束的自由騎士阿爾法特。」辛司爾依然平靜的回覆。
冰契突然站起身,驚恐的倒退三大步,臉上表情彷彿是見到世界末日天崩地裂般,忽然驚慌的轉身衝到沙恆身邊用力扯住他手臂哭喊:「不好了!辛司爾壞掉了!」
「什麼?糟糕!昭耶不在!這該怎麼辦啊?」沙恆也同時急的焦頭爛額。
辛司爾腦袋上降下一排黑線:「請不要因為我聽到有名的騎士沒有任何特殊崇拜或是奇奇怪怪的表情就覺得我壞了……」
「嗚嗚嗚……辛司爾真的壞掉了……」冰契抬手擦著根本沒半滴淚的眼睛:「他竟然會反駁我說的話……他真的怪怪的……這個後遺症好嚴重……」
辛司爾抽了抽嘴角:「我只是對我多災多難卻又大難不死的人生感到自暴自棄,最後終於妥協淡定了而已……」
「你會妥協淡定!你不是應該要崩潰嗎!」冰契不滿的指控換來辛司爾更加無奈的表情。
「我覺得我已經自暴自棄到崩潰不太起來了……」
「我覺得純粹是讓他崩潰的人剛好都不在而已。」花花撇了一眼辛司爾推斷:「比如說睡著那個跟很吵的那個!」
「哦!」冰契一個擊掌,完全同意這個說法:「我就說嘛!原來是人不對的關係!」
「……」他不知道該回什麼了。
「真是可造之材啊!」阿爾法特又再次發出奇怪的感嘆:「以往見到我的騎士都說我瀟灑呢!」
「你瀟灑……呵呵呵……」沙恆冷笑:「見鬼了你會瀟灑,騙誰啊!」
「嘖嘖嘖!不要用這麼酸的語氣說話。」阿爾法特搖搖頭繼續激怒沙恆。
「是說為什麼辛司爾你聽到阿爾法特都沒任何感想,難道他不夠有名嗎?」冰契偏著頭,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聽說自由騎士好女色,覺得這不是正義的騎士的作為而已。」辛司爾握拳,眼底盡是騎士的榮耀輝煌:「騎士就是要保護弱小女子而不是調戲女人!這是不對的!」
「所以根本只是觀念不同而已……」花花小小聲的碎念:「道不同不相為謀。」
「還真是位正直的好騎士啊!」阿爾法特繼續感嘆:「可是我也不只有調戲女人!其實只要有點姿色不管是不是人都是可以調戲的!我們應該要有偉大的胸襟包容世界萬物!」
不!這位先生,你完全搞錯重點了!
「我勸你不要跟他說話,絕對會累死!」沙恆好意警告道。
「我已經充分體會你的難處了……」辛司爾說著,轉移了話題:「對了!其他人呢?」
「說到這個……」花花突然詭異的笑開:「你還沒說說你內心用什麼字眼形容我和琉璃?」
「我們不是已經換話題了嗎?」辛司爾欲哭無淚。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放過你?」花花挑眉,琉璃也湊上前:「快招!你認不認罪?」
不對啊小姐!這樣是什麼都沒說就先判有罪的意思嗎?有這樣的嗎?不是應該先無罪推定嗎?
「快點說啦!你不說我們也不會告訴你其他人去哪裡啊!」
「真的要說?」辛司爾顫抖著確認兩人意願:「你們確定?不後悔?」
「辛司爾你就勇敢的說吧!喔耶!」冰契又發出意謂不明的歡呼聲。
喔耶你頭啦!
「吶!先說說我吧!」琉璃指著自己等待評論。
辛司爾默默的移開視線:「不明發光物體……」
「噗!」花花整個一聽完就憋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厲害啦!哈哈哈哈哈!」
琉璃臉色僵硬的瞪著花花和辛司爾。
「呵……」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