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易馬的評價來看,爹爹這次的敵人不好對付,不然也不會特地帶我去武當山,拜託他的師兄來照顧我。
想不這裡,突然哎呀一聲,叫了聲:“糟糕!”
衛正閉目養神,聽到洪詩叫了聲糟糕,微閉的雙眼張開,看著洪詩。
洪詩有些焦急的對衛正說道:“父親身邊有兩大高手,叫日月雙奴,這次父親不在上海,應該是去面對易馬的挑戰了,糟糕了,他沒了月奴叔叔在身邊,戰鬥力大打折扣哦。”
衛正毫無表情,繼續閉回雙目,表現出絲毫不關心的樣子。
“真是塊木頭,不通情理!”洪詩看到衛正對她的話,表現出來的態度,暗自怪道。
儘管經過一天一夜的相處,洪詩稍有習慣了衛正的冷漠。
“該怎麼辦才好呢?”洪詩自語道,她的心其實是很想現在待在父親的身邊,與父親可以並肩戰鬥,但她不知道,父親如今身在哪裡。
“對了,我怎麼不打月奴叔叔的電話呢!”洪詩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馬上撥通了月奴的電話。
電話通了 洪詩對著手機說道:“喂!月奴叔叔嗎?我是小詩!”
“嗯,小詩,我已經到火車站了!”電話的那頭,傳來厚重的男音。
洪詩說道:“月奴叔叔,你能告訴我,我爹爹去了哪裡了呢?”
“這個,”電話的那頭沉呤了下,說道:“門主去了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到了總部我再幫你打聽吧!”
洪詩努了努小嘴,對於月奴的話,她當然不相信,她知道,作為父親洪坤的左右手月奴,他自然明白洪坤的行蹤了,只是隱瞞著洪詩而已。
“月奴叔叔,你也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曉得我爹爹去了哪裡,我不是想跑去見他,我只希望知道爹爹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在做什麼,這個總得讓我這個做女兒的知道的吧、”話說到這裡,對著手機的聲音開始抽泣。
“啊!別這樣,小詩,我不是這個意思,門主他沒事,他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月奴聽的到電話中,洪詩的聲音略帶了哭腔,他從小就看著洪詩長大,對這位門主千金,更是愛護倍加,一聽到洪詩急的哭了,他的心也隨著抽泣聲被提了幾下。
“那你告訴我嘛。”洪詩對著手機開始哭起來了,抽泣道:“爹爹是不是去了很危險的城市,我擔心死了。哇。。。”
她的聲音很大,大的整節車廂內的乘客都看向了她,放入眼內的是一個小女孩對著電話哭叫,而在她身邊的一個少年則閉起眼睛,彷佛在沉睡中。
洪詩急,但顯然在電話那頭的月奴聽到洪詩的哇哇大哭。顯的更急,連忙說道:“小詩你放心拉,門主不是去了什麼危險的城市,他只是去了杭州西湖,這個天堂城市去辦理點事情,相信很快就會回來了。”
“哦!”洪詩的抽泣聲,變的小了,她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月奴叔!那麼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尚有淚痕在的臉突然展顏一笑,用手輕輕碰撞了下衛正,嘻嘻笑道:“木頭人,快去補票,我們直接坐這趟車去杭州!”
衛正冷笑一下,他剛剛閉起眼睛,但洪詩前後的轉變,他還是聽的到,感受的到。
站起身來,看了看洪詩,冷冷說道:“你要想清楚了,別到時候連後悔都來不及,杭州是無仁幫的地盤,你進了杭州,有可能就沒命回上海了。”
洪詩不屑說道:“哼!有什麼好怕,他們要是來犯本小姐,本小姐定然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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