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來誰也沒有看到出現了什麼其它的生物啊?
就在大家冥思苦想時,穆天顫抖地說:“不用再想了,它已經過來了。”
大夥兒戰戰兢兢地轉頭一看,只見數道光柱的對面,那個身上不斷向下滴淌著膿水腐肉的屍體,從走廊的那一端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只見它一步一步地走著,身體僵硬。每走一步,後面都留下一個膿水密佈的腳印。
大夥兒全部都嚇呆了,這到底是何種生物?如果是人的屍體,腐爛成那樣,早該死亡了,沒想到它居然還能站起來走動,還跟著他們走了這麼遠?難不成真是詐屍啊!
來者不善,事不宜遲,唐虎舉起手裡的突擊步槍,瞄準,開槍,一枚準確的子彈飛速旋轉著劈開了腐屍的頭顱。只見它的頭蓋骨整個被掀了起來,黃濃的腦漿破碎,濺滿了旁邊的牆壁。然後整個腐爛的屍體向後倒去。
大家不禁鬆了一口氣。
沒等到一口氣呼完,那腐屍突然彈起,一顆更加恐怖醜陋的頭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還用多想,七條突擊步槍同時想起,幾十顆子彈將它打的粉身碎骨,碎屍萬段,變成了一灘膿水和骨頭的混合物攤在了地上。
空間瞬間沉寂下來,只是一股股惡臭充塞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無法散去。每個人的胃裡都如翻江倒海一樣翻滾,吃下去的壓縮乾糧差一點就要浪費了。
“看看這個門能不能開啟,如果打不開,我們就順著樓梯一直往上爬,直到爬到頂為止。”唐虎說。
方舟撥開人群來到大門旁仔細觀察。經過老羅的照顧和自身的調節,他已經好多了。至少走路不成問題,只是後腦勺上的傷口有時動作幅度大一點還會劇痛。但是在李澤飛的包紮下,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
他看了看,然後摸一摸上面的十一個小點,摁了摁,可以動。方舟心裡明白,開門的機關就藏在這十一個小按鈕裡面。可是究竟要以哪一種方式或者順序來按這些小按鈕呢?方舟不知道,這還需要進一步摸索。
他不停地試著各種各樣的方式,並把耳朵緊緊貼在門上聽裡面的聲音。
方舟自小就對機械感興趣,後來考上軍事大學,主修的就是戰鬥機械學,對於槍械等一些戰鬥裝置尤為拿手,這些開鎖的機械他也是深有研究。要知道,特種兵在各個知識方向都得略知一二,尤其得掌握至少一門精通的。這個精銳的兵種,只有凸顯你與眾不同超出凡人多得多的特殊技能,才能在生涯裡贏得一角立足之地。
但是,這扇門不是那麼容易的。他試了很多種方式,都仍然沒能摸清規律,但是已經稍微有點感覺了。
大家耐心站在旁邊等,因為大家都知道,這種事兒不能催,一催準玩兒完,感覺思路全被打斷了。穆天拿著探照燈不停地在不遠的地方轉悠,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腳步聲“吧嗒吧嗒”的,攪得大家心煩意亂。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沒看見方舟在開鎖嗎?這時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安靜。”牛金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不耐煩地說。
穆天自己知趣,躲在一個角落裡,把玩著手裡的探照燈。一會兒裝鬼臉,一會兒當瞄準鏡向遠處射擊。
這時他感覺一隻手掌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穆天臉都沒轉,不耐煩地甩開,說:“知道啦,我這又不會發出噪聲,連自己找樂子都不行啊。”
那隻手又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還有完沒啊牛金,再不放手我可就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了。”
這時他聽到遠方有個聲音,“穆天在那自言自語地說什麼哪?”
奇怪,是牛金的聲音,可是牛金不在我身後嗎?可明明是牛金的聲音啊!既然牛金在那邊,那麼我身後的是誰?
一個涼涼的像是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