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啪!
呂軟紅一時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她一步竄到豹子面前,揮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別看她是一個女人,手勁可不小,這一耳光就將身材粗裝的豹子給抽趴在地上了。
“老闆娘,你……你為什麼打我?”豹子捂著半邊迅速腫起來的臉,莫明其妙且帶著無比委屈地問道。
“混蛋!”
呂軟紅眼睛裡露出要殺人的光來,將那幅畫狠狠擲在了豹子的面前道:“這就是你小子昨晚乾的事?”
想起這小子昨天夜裡打電話,說什麼發現美女廳長進了蕭雲的房間,原來他是另有意圖,想借此來調戲自己。
媽蛋,不作死,不會死,你怎麼不回家去勾引你家媽媽,竟敢將主意打到老孃身上來了?
嘭!
嘭!嘭!
越想越氣,呂軟紅又飛踹了豹子兩腳。
豹子看到那畫,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了,顫聲道:“老……老闆娘,這畫不是我作的,你就是給我一個吞天的膽子,我也不敢瞎想,和老闆娘跑到床上做這種事的!”
這小子已經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又讓呂軟紅怒火大熾。
“你……你還敢抵賴?”對於下屬,呂軟紅最恨的就是別人對她不忠了,眼見得到了這個地步,這傢伙還不承認,這更讓她惱火了。
對於呂軟紅的性格,豹子哪有不知道的,真的惹得她惱了,自己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老闆娘,我……我承認,”
五大三粗的豹子伏在呂軟紅的腳下,磕頭如搗蒜,吞吞吐吐地道,“屬下的確對老闆娘有過想法,我……我曾偷看過老闆娘洗澡,還在別的女人身上做那事時,叫過你的名字……”
!!!
呃,這傢伙膽子也猥瑣了吧!
旁邊那兩個年輕的女子聽了他的招供,臉上一陣血紅,似乎要羞暈了。
噗!
呂軟紅身子一晃,差點是要氣暈了過去。
一個男人對她有著如此齷齪的想法,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一個小小的保鏢,不僅膽看偷看她洗澡,居然在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時,還叫著她的名字。
素來有著潔癖的呂軟紅,一想著這些她就想吐,甚至有一種自己當真被人汙辱的感覺。
而且汙辱她的人,是她平時很少正眼瞧一下的下屬。在她的心目中,保鏢打手什麼的,只不過是她任意使喚的狗而已。
可在在這種狗的眼裡,在和別人女人做著那事的時候,一向高貴得不可侵犯的她,那一刻是不是成了任他隨意蹂躪的爛抹布?
可恨,實在太可恨了!
那一刻,呂軟紅突然感到內心生起一陣異樣的燥熱,全身上下難受了起來。
尤其是身體內的骨骼,像被人用刀颳著一樣痛脹,又如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咀噬自己的骨頭一樣難受。
“我要殺了你!”呂軟紅的的一雙美眸,因憤怒而變得赤紅。
就在她正要向豹子撲了過去時,身子一連晃了兩晃,體內的那種難以言狀的燥熱越發熾烈,整個人有一種熬骨焚心一般的難受。
“煙,我要抽菸!”呂軟紅聲嘶力竭地叫道。
那兩個女保鏢立即竄到車旁,拉開車門,四處翻找,卻找不到她放著玉體煙的小包。
“老闆,你的小包不在車裡面!”
“什麼?不可能!”
呂軟紅一手撐著樹杆上,一手在身上四處亂撓著,她的身軀居烈地顫動著,如果不是黑紗蒙著面孔,估計別人看到她此刻的那一張俏臉,肯定因痛苦而改變形狀了。
“老闆娘,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