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岷驚恐,左腳絆了右腳,要摔不摔時,公羊月開了窗,坐在窗框上,抓了他一把:「你完了,被小丫頭抓到弱點,往後要被吃得死死的。」
「說正事。」喬岷打理衣襟,皺著眉一臉苦大仇深,「顧在我很重要,但那個姓晁的文士,也很重要不是?如果他會武功,比餘侗只強不弱。」
公羊月笑了一聲,不知可否。
許久後,才道:「你不是說,只要能遊說我,什麼事都可以辦?」
喬岷問:「你想讓我做甚麼?」
————
雞叫三聲,客棧裡的人還沒起,公羊月已經坐在後院的樹下吃松子了。雙鯉伸了個懶腰,一邊扎辮子,一邊奔出門,結果逮人一問,庖屋還在生火熱灶,一夜未食而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她,把腦門砸在了桌案上。
「來點?」
公羊月推了一把過去,十分從容。
喬岷看呆了眼,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懷疑昨晚「俱舍」書館的風波只是一場大夢。雙鯉去扯他袖子,十分不捨地分了三顆過去,喬岷起身,挪到了桌子的另一頭。
見狀,雙鯉揮起拳頭。
興許是動作太大,敞開的袖口裡飛出一物,正好打在正中的公羊月身上,順著衣衽,滾到松子堆上——
那是一朵金箔打的槿花。
「給我,給我,我的!」
雙鯉伸手去搶,公羊月用劍柄,在她手背上敲了一下:「什麼你的,又想私吞,你個守財奴!」見喬岷一臉疑惑,他開口解釋,「去年冬月,在長安幹了一票,路上撞見幾個和尚,遇著了點麻煩。這死丫頭看上了人家的七寶金剛杵,遊說我救人,好討作謝禮,我們順水推舟,送了他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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