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重了分寸,於是捏了一把她的臉,叫她放心睡:「問也問不出。你剛才和那傻大個說話時,老狗雖然瞧見了,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知道為什麼嗎?他確信這人能守得住秘密,所以才如此放心,你別瞧那個花姑娘與老狗形影不離,只怕這個叫夜叉的,才是真正的心腹。」
夜深人靜,大漠中只餘下淡淡的風聲,和柴火點燃的噼啪聲。老狗坐在一截枯木上靜寐,花琵琶伏在腳下。狐兒生雙手枕著後腦,守在那群孩子身側,而夜叉則拄著長刀,抄著雙臂打呼。
沒人敢走,上一個偷跑的,腳踝骨差點被削斷。
沒有被褥,人只能躺在沙地上,脫下外衣搭在身上。
「我冷。」明明在雪山生活了數年,可焉寧就是覺得如何也暖和不起來,那種寒意不凍骨,而打心底裡來,她只能縮成小小一團。
雙鯉把手伸過去:「別怕,握著我的手。」
偏離商道後,幾乎荒無人煙,也許正因為少了分人氣,抬頭上望時,天幕滿是星子,多了些不落世俗的深邃和瑰麗。
雙鯉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我哥呀,他一定會來救我的,他可是大……大……」
焉寧順著問:「大英雄嗎?」
雙鯉沒吭聲,心想:不管是英雄還是魔頭,腦子得聰明點才行,不然茫茫沙海等人趕到,自己恐怕頭七都過了。自己也得聰明點,沙漠裡留記號就是賭運氣,但是找對了方法做手腳,只要不是天要亡我,機會總會大些。
日出後起身,又趕了一日的路,雙鯉漸漸發現,狗老大幾人很少在胡楊沙柳旁停歇,就算休憩,也只會找背風的黃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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