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目光落在晁晨身上,「所以你,得補缺。」
晁晨才不聽他鬼扯,這人就是閒得發慌,拿他逗樂。先前在敦煌,便是變著法子激他動手,美其名曰,以引導之法,指點武功。他如今雖是丹田盡毀,無半點內力,但過去的拳腳功夫還在,沒那麼蠢上當。
但磨不過公羊月那張嘴,被他說煩,便索性打了個賭,盡往噁心點子想,沒想到還是輸了,只能被迫跟他學。
學也不叫學,叫陪他公羊大爺解悶。
圍坐烤肉時,雙鯉大呼解脫,表示終於沒人揪著她練功,並不斷給晁晨吃「定心丸」。喬岷一言不發,吃完東西便逕自練功,而崔嘆鳳身為大夫最講究,飯前得拿搓捻過的草藥濯手,飯後又得再洗一次,骨頭渣子全得收起來,見不得一點髒。
他一邊收整,一邊聽三人爭論,索性插話:「要我說,晁先生便不該和他賭,真要賭,也需下定狠準、無恥、不要臉的決心,在我印象裡,也便只有渤海封氏的公子封念僥倖勝過一籌。」
「就是那個在渤海灣建了一座嗚呃石舫,一手疏星鏢,號四海無敵的封念?」晁晨遂問,「賭的什麼?」
公羊月抬眉,盯了一眼:「崔兄,別太過分。」
「渤海?是我出天花在青州休養,沒去成的那次?」雙鯉先是一拍大腿,訝然一聲,而後展臂一攔,「別理他,我要聽!」
「賭的是沉魚落雁。」崔嘆鳳未語先笑,忙不迭背過身去,從藥箱中取出研缽,把掰斷的草藥放進藥臼裡,拿著藥杵慢慢研磨,「這傢伙與封念各自封住了對方的內力,就在石舫中央,賭誰能下雁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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