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互嗆得火辣,公羊月忽然改囗:「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不過嘛,長幼有序,你得先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杜孟津的人!」
「呸,你現在倒論起長幼來了。」玄之本不予理會,但卻發現公羊月每次開囗,繚亂的步子都要慢上一些,映在白紙上的影子,也更為清晰,於是暗自聽風辨位,嘴上卻繼續誘他說話:「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今日都得交待在貧道手上。哼,你二人雙簧唱得不錯,可惜,杜孟津絕不會囑咐你聯絡三人,因為三人有二,都不可能親去劍谷了。」
死了?
發起『開陽』盟會的五人,豈不是隻剩下眼前這一個?
難怪杜孟津不肯和盤托出,『開陽』雖不可能只依賴五人存活,但群龍無首,勢必受創,岌岌可危。《開陽紀略》就是個燙手山芋,絕不可能人手一份,所以知道核心機密的人就那麼些,恰恰對標僅存線索。
公羊月是想套出另外幾人的訊息,但萬萬沒想到,都入了土,套出來也沒用。
至於眼前的人,讓他罷手和解,想都不要想,杜孟津那麼個老好人都藏了一手,這暴躁道人,哪裡還會信他?何況眼下被他識破試探,只怕已坐實誆騙。
玄之站定四顧,道:「君子言而有信,該你了。」
「誰說我是君子,你當我傻,我告訴你名諱,豈非有心教你防我絕招?還是說……」公羊月故意捏著嗓子打趣他,「追著人家問名道姓,怎麼,對我有意思啊?哎,沒曾想我眼拙,竟沒瞧出你這牛鼻子,還好這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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