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河魚,另一個遛鳥翁,把鳥放頭頂,弄它展翅給自個當帽子。
兩人走得不急不緩,嘴還沒停過——
釣叟嘰裡咕嚕說著:「前天我在溪邊,碰著幾個從長安來的販子,說前一陣子杏城被圍,有個姓魏的將軍造反,不過他們東家離著遠,沒遭難,但是上家在那邊卻有生意,就沒這麼好命!」
「這種天災人禍,最是避無可避,那後來呢?」遛鳥翁問。
「當然是被剿滅嘍!」
「誰管別國的事,我是說那家人?」
「這誰知道,保不準一個子也拿不出來,喝西北風唄,怎麼著,難道朝廷還給放救濟的錢財?朝廷會管他們死活?」
遛鳥翁點點頭:「也是,還是說說那什麼將軍,你說會不會跑到我們這兒來?」
「你以為劍門關那麼好過?」釣叟滿不在乎,「那麼好來,秦國的軍隊早就打過來了,再說了,現今早變天,不是那苻天王當道嘍,眼下的皇帝姓姚!」
兩老伯囉囉嗦嗦走遠,公羊月在冷雨中悚然一驚,終於憶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那種鉤子:當年強秦滅代,秦國的兵馬攻入雲中盛樂城,他隨人流奔逃時見過那種鉤子,那是用來掛腦袋的,秦軍皆以割首論軍功!
如果真是偷混過來的流竄兵痞,只怕還會生橫禍。
公羊月立時返回客棧,將夏侯真截下,也不怕被他曉得自己嘴硬心軟,將所知一一道來。
夏侯真卻並不覺得這是大事,劍門關歷來要塞,劍谷位於其後,對秦國的概況還是清楚,那個叫魏揭飛的雖是姚秦的鎮東將軍,但卻是個實打實的漢人,反叛秦王,說不準是有心歸晉,也可稱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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