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早忘了個七八,「好像是什麼白馬,金籠頭,遊俠兒……」
是《白馬篇》!
拓跋香手一抖,臉上血色頓失,不由扶著架子大口喘息。故人的面龐次第在眼前浮現,好像瞬間將她帶回二十四年前的無定河,帶回那個一輩子也無法釋懷的長夜。
絕不能,絕不能讓公羊月當著眾臣的面,吟完那首詩!
她心有餘悸,手下意識按向腰間,要去拔出那柄隨身的彎刀,但袖下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只有一股長風漏過指縫,根本握不住。
「公主?公主!」
拓跋香在呼喚聲中,用力推開那雙遞過來攙扶的手,提著裙擺匆匆忙忙奔入夜色,往正殿去,而留在原處的劉貴人則一臉莫名。
————
時間回到申時一刻。
公羊月離開公主府後,晁晨回房,收拾近日借閱的書冊,奔忙之中將裹卷隨身衣物的包裹掃在地上,正好翻出那張畫著模具花紋的皮卷和佔風鐸。
晁晨停步回頭,把手頭的書卷放下,正準備俯身去撿,門外傳來敲門聲,僕從隔門稟報,說是府外有人請見。他以為來人是要見公羊月,見不著才找上自己,便越過地上的東西先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燕鳳的掾屬常安。
常安是來道謝的,燕才已返回行臺,處理政事,他不日也將離去,說村裡老人包括馮公和五安叔在內,想請大傢伙吃個熱鬧飯,便託他來說,這門前一問才知道,定襄公主和公羊月都赴了宮宴,只能找到晁晨親口交代,才肯放心。
晁晨看他走得急,額上都是汗,應下後沒急著送客,而是迎他進屋喝杯茶歇口氣。
幾聲談話打岔,地上落著的東西便給忘記,常安一腳跨過去要踩上時,晁晨這才瞧清,忙喊停:「且慢!」而後,將包裹草草拾來,扔在案上,轉頭去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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