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是擔心那個還不知是何人物的約翰修士會被其餘兇悍的監犯們打壞,那他在監獄長面前就很不好交代了。
大漢因為窒息而瘋狂地向後揮拳,而大漢身邊的幾個犯人也狂攻向阿倫,但阿倫十分靈巧地避開了這些攻擊,並且利用大漢往後揮擊的拳頭,來攻擊他的同伴。
眼見裡瓦即將趕至,想必那大漢也無法窒息至死,阿倫忽然張口一咬,硬生生地將對方一隻耳朵給咬了下來,淋漓的鮮血頓時從大漢的耳根處噴湧而出。
慘烈的哀號聲中,阿倫終於鬆開鎖鏈,輕輕1躍,跳到了裡瓦的身邊。
裡瓦猶豫了一下,還是抽出腰間短棍,護在阿倫身前,對準了還想上前報復的犯人,怒喝道:“全部蹲下—。”
這時,四周的獄卒也紛紛趕到了,他們抽出棍子,重重地敲打在任何1個敢繼續站立的犯人的腦袋。那幾個大漢的手下仍在原地怒目瞪著阿倫,立即被趕至的獄卒敲得頭破血流。
可憐前一刻還滿臉淫褻的大漢,現在竟然滿臉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哀號。阿倫這才施施然地重新走上前,呸的一口將那隻斷耳吐出,仍夾雜著血液的斷耳,正正砸在大漢的臉上,重新與它的主人相聚,不過已永遠無法回到原來的位置。
阿倫舔了舔唇邊的鮮血,詭異地笑了笑,無視周圍仍蹲著的犯人對他的怒視,淡淡地對那大漢道:“你的血,可真臭啊!”
烈日之下,這片充滿了兇邪氣息的土地中,一個惡魔正猙獰的微笑。
獄卒們見阿倫如此飛揚跋扈,這樣的囂張是不利於日後管理的,紛紛用眼神請示裡瓦,是否也給這個傢伙兩下,但裡瓦都以搖頭響應,反倒是指了指腳下這個捂著傷處,痛苦哀號著的大漢,表示要立即處理他的傷口,這傢伙在犯人裡好歹也是人頭之一,需儘量妥善照顧。
阿倫慢慢收起了狂態,又恢復成平常溫文爾雅的模樣,轉身平靜地對裡瓦說:“裡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語調就像是一位紳士正為一件小事而向友人表示歉意。
裡瓦腦海中仍是前面阿倫那滿是血腥味的笑意,他嚥了一下口水,強顏一笑,臉上那幾條蜈蚣怯弱地蠕動了幾下,低聲說句,“約翰先生,令你受驚了。”
這句話聲音雖然極低,但還是給蹲在附近的幾個囚犯聽到了,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詫異,接著是不屑,但沒有人敢抬頭望裡瓦一眼。
阿倫觀察裡瓦神色,將他心中想法猜出一二,假如讓這種人瞭解到自己目前的真實狀況,恐怕自己會死得很慘吧……
他淡淡道:“那麼,我們可以繼續走了。”
看著這惡魔和裡瓦走出廣場,走向監獄裡的建築群,眾囚犯才輕輕鬆了口氣,剛才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約翰修士竟然瞬間放倒了監犯第六組的著名“山豬”老大,恐怕還是手下留情,要不然山豬就不是少一隻耳朵這麼簡單了,但最令他們印象深刻的,這種歇斯底里、令人瞬間窒息的死亡味道,恐怕只有在地獄裡才能感受到的吧!
有個老犯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低聲對身旁的一個新犯評價道:“這個傢伙千萬不能惹啊—。看見了嗎?前一刻這麼瘋狂,這一刻已經文雅得像個紳士了……
這樣喜怒無常的傢伙,情緒一旦失控,就能讓你永遠記住他……“
那新犯俯首受教,低聲問:“山豬老大他好象那個了,那我們……”
老犯望著阿倫離去的方向,意味深長的一笑,說:“對,山豬被廢了,我們找機會跟別的老大吧—。嘿嘿,如果能侍候像那個傢伙這樣的人物,我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監獄裡的建築群大多是由石頭砌成,每一座看起來都顯得十分破舊了,大多數都是八、九層左右,從它們的外貌來分析,大概是涅盤之地建上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