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鄭潛在臨冬城之中,是深得民心。以鄭潛的這個年紀,能得到這麼高的讚譽,能得到這麼深廣的人心,說明這個霸神的後裔,定有著過人之處。由此,風元老也猜度出,鄭潛所說的話,十有**是真的。
既然鄭潛說的話為真,那虎門族長那方面,就有問題了。虎門族長有問題,這是他最不願意看的,族長有問題代表著他們四人同時也有著識人不明的責任。他們四個人的老臉,到時就丟光了。
“唉……”風元老深有感謂的嘆了口氣。
四位元老心意相通,風元老的這聲嘆息,像是重重的敲在他們心頭的一個巨錘。他們都感覺到了一份沉重。
虎門族長何等樣人?眼見著四位元老的神態變化,早就心知肚明這四個老傢伙的疑心病已經發作了。只是他佯裝不知,繼續低頭趕路。
軍需處遙遙在望,八人的腳步也就愈加匆匆了。
穿過軍需處破敗的院落,鄭潛領著七人向著大長老曾經關押他的地方行進。
軍需處大牢的最深處,就是八門金鎖陣所在的位置。這個地方屬於絕密。虎門之內,連二長老和三長老也不知道軍需處的大牢裡,還設著這樣的地方。
四位元老對於軍需處倒是無所謂,這些後輩搞出來的東西,他們也沒有心情去管。他們在意的只是八門金鎖陣,那是整個事情的關鍵。
就像是要面對一份考試結果一樣,四位元老的心裡也都有著些許的不安。虎門中人的跟著鄭潛的腳步前行,都想著應該怎麼面對八門金鎖陣。只有虎門族長卻趁著這個機會,放慢了他的腳步。
只稍傾之間,眾人就已經越過虎門族長,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唯一注意到這個變化的只有鄭潛。但是鄭潛卻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繼續領著四位元老前行著,而且愈加的急迫了。
“跟上!”鄭潛斷喝了一聲,身形忽的縱起,向前狂奔。
在軍需處之內,沒有外人,放開速度跑,或者就是御氣飛行也沒有什麼關係。
看到鄭潛加速,虎門的元老長老都紛紛拿出本事,緊緊跟上。只有離了一段路的虎門族長,被鄭潛的忽然加速打了個措手不及,與他們的距離也就相應的拉的更大了。
虎門族長看到眾人沒有注意到他的退隊,臉上呈出了一絲陰險的笑意。他沒有趕著跟上鄭潛一行人,而是故意退了下來,從懷裡摸出了傳送紙,一陣白光之後,從裡面露出了個頭臉都包裹於黑色之中的蒙面人。
虎門族長小聲的向著白光之中的人吩咐著什麼。
完事之後,虎門族長迅速的收起傳送紙,一提腳步,身體懸空,帶著一股氣流,向著鄭潛眾人追去。
鄭潛一行人加快了速度之後,很快的便到了軍需處大牢的最深處。
懸於半空的鐵籠,鐵籠之外的鐵鏈從地底和天頂兩個方向橫穿而出,正好是八個方位。粗大的鐵鏈因為缺少陣眼,成了無主之物,就那麼橫七豎八的躺在地牢深處。粗大的鐵鏈長度極長,在地上一圈圈的繞起堆著,像一堆小山。
風雲雷電四位元老做為元老院的成員,雖沒有資格習得八門金鎖陣,但是八門金鎖陣的樣式全貌,他們倒也是見識過的。現在眼前的這一副情形,與他們的心中的八門金鎖陣的方點陣圖正好吻合。
“八門金鎖陣!”風元老臉色陡變,暴喝一聲。
四老心意相通,隨著風元老的這一聲暴喝,立即分飄向四個方位。與此同時,卻聽到鄭潛也是一聲怒喝,“你敢!”
鄭潛的身影一晃之間,虎門族長大拳頭從他的面門之前擦過,帶起的尖利的風旋,割的鄭潛的臉皮火辣辣的痛。
鄭潛躲的極快,卻也差點著了虎門族長的道。如果事先鄭潛沒有暗自提防虎門族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