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的那些資訊。
“是不是這樣?”鄭潛問流螢笑。
流螢笑看著鄭潛,鄭潛的思想活動,只要她願意看,什麼時候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總是窺測別人的思維,一次還行,時間長了流螢笑知道總會引起鄭潛的反感。這個教訓她在霸神鄭嘯天的身上已早就知道了。所以,這一次,她並沒有窺探鄭潛的思維,而是要等鄭潛自己來告訴她。
“什麼這樣?我是讓你告訴我。”
鄭潛一愣,隨即就明白流螢笑這是故意在避嫌。沒看出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先祖母,還能這麼高的覺悟。
“我以前曾經什麼霸氣也不用,就用步行的方式,在霸天大陸走了一段時間。我想應該是那時候的經歷起了作用。”
“原來如此!”流螢笑也明白了過來。
在霸天大陸生活和去感受霸天大陸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生活的久了,所有的東西都變的很熟悉,精神的倦怠會讓人忽略掉很多本應注意的東西;但是鄭潛用步行的方式重塑了霸天大陸在他生命中的地位,所以他才會這麼段的時間之內就能看到霸天大陸歷史的起源。
流螢笑不僅要感嘆了。霸天大陸歷史的起源,這本是一個相當大的題目,她甚至只是讓鄭潛看到一些霸天大陸歷史的殘影就已經很滿足了,沒想到鄭潛會將霸天大陸歷史的起源看的這麼深,這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的對於遊戲的探討。
一件很複雜的事情被鄭潛弄的如此簡單,就這份對於霸天大陸的認知,鄭潛完全就能勝任霸天大陸守護神的這個角色。可惜,鄭潛的等級太低太低了。
流螢笑看著鄭潛沉默不語,但是臉上卻是一幅欣賞的笑意。映著天空灑下來的萬條陽光,此時的流螢笑美極。
“姐姐,你好美啊。”月絲雨道。
月絲雨的性格相當的粗線條,能讓這麼粗線條的女人感嘆另一個女人的美,可以想見月絲雨這麼粗的神經都被撥動,流螢笑的美已經到了什麼程度了。
一路無話,蛛背鐵螳向著臨冬城的飛行又極快,稍傾之間,臨冬城的情形已經盡收眼底。
鄭潛手扶著托盤的邊緣,向下俯視著。
臨冬城背靠著橫斷山脈,橫斷山脈上又被鬱鬱蔥蔥的暗夜森林覆住,橫斷山脈的廣闊甚至超過了霸天大陸的陸地面積的總和。
臨冬城在這麼巨大的山脈之前,就像是一列火車之前的一個小火紫盒。
在臨冬城之前的大片的空地上,一縷一縷的向上冒黑煙,扶搖直上天際。這無疑都是戰爭的痕跡。
曾經和風霜戰鬥時產生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坑還在,坑裡已經填滿了水。
這些大小不一的坑一直延伸到八百里平湖,像是一個巨人踏出來的腳印。
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景緻,鄭潛一時心中起了驚濤駭lang。
鄭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努力的平復一下自己的心境。
人真的是會變的。想當初在**會的時候,哪裡會有這樣的情感波瀾。生活於黑暗之中,情感之海的海水根本就固化的。所以殺人的時候,不會產生任何的遲疑,也不會受到任何的牽絆,甚至在砍下他師傅的頭時,當時他想到的只是**會王牌殺手的這個目標,除此之外,一無所想。
鄭潛的目光落到了地面上的一條巨大的地裂上。這條地裂直貫臨冬城,將臨冬城分為兩半,一直拖到了臨冬城後面的暗夜森林之中。
王宮的位置在臨冬城的正北,鄭潛在一片斷瓦殘垣之中,尋找著曾經高大輝煌的臨冬城王宮。
王宮還在,只是那條地裂巧不巧的也正從王宮的建築群之中透過,偌大的王宮,只剩下了一些幾座孤零零的裙樓,歪歪斜斜的殘存於巨大的地裂之前。
地裂像是一條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