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的這一番話基本等於沒說,如果鄭潛有把握過得了四方十神獸所有的測試,還至於這麼軟趴趴的拿熱臉往白澤的冷屁股上貼嗎?
“哎呀,這人上了年紀,身體就是不行了。這才搞一測試就腰痠背疼的。鄭潛,臨冬城有什麼收拾好的地方,讓我去休息一下。”白澤收起了扇子,有點誇張的用手捶著腰。
“有的,有的。”鄭潛連忙起身相迎,將白澤往王宮之內引。
白澤信步正欲起步走進王宮,回看了一下王宮的廣場,笑了一笑,“測試結束,就該恢復原樣。”
他的手搖了幾搖,廣場之上的皚皚白雪便被一陣輕風捲起,瞬時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天降瑞雪這檔子事一樣。
“算你還有點良心。”流螢笑咕嘟道。在白澤的面前,她的這個高位神的譜自是沒有辦法擺了,不過,背後發洩點不滿還是可以的。
“小蘭,你不陪叔叔一起去宮裡?”白澤向著流螢笑招手。
“我呸!”流螢笑向白澤翻著白眼。
“可惜,可惜。原本還想跟你多說一點關於你老爹的事的,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白澤說完,轉身便進了王宮之內。
流螢笑的腳步移了幾移,終於還是被她強行的按住了跟白澤同去的心思。
“誰知道你又打著什麼鬼主意。”流螢笑如此的安慰著自己,但是她的眼光卻時不時的向著王宮大門處飄,看樣子是希望白澤再一次從王宮裡走出來一樣。
“可恨!”盯了一會,流螢笑發現白澤真的一去不回,一咬牙,一跺腳,便直奔王宮之內,去找白澤去了。流螢笑對她的老爹的近況還是十分的關心的。
當該走的都走了之後,廣場之上一時之間又空落了下去,只剩下兩頭體型巨大的雷龍,哪兒也去不了。
“老婆,你說鄭潛的那個玉如意會不會是白澤一起就貼身帶著的那個?”
“不是那個,還能是哪個?白澤的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必是貴重物品。可惜,那麼好的東西,現在再也沒有咱們的份了。”
“要不要問鄭潛要過來?”
“你廢什麼話呢?這是白澤給鄭潛的,我們從鄭潛的手裡要過來算是怎麼回事?再說了,現在的鄭潛是咱們的御龍人,那就是一家人。玉如意在他那兒,跟在咱們這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既然沒有區別,你怎麼還這麼……”
“我不舒服一下,不行嗎?”雌龍的大眼一瞪。
“行……當然行。誰敢說我老婆不行,我第一個不答應。”雄龍連忙陪笑道。
“上下五千年的預言師,憑的就是這個玉如意。老公,你說白澤將這個如玉意給鄭潛,會不會有著什麼別的深意?”
“咦,你不說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現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件事有點問題。玉如意可以說是白澤能當上神界唯一的預言師的資格證,現在白澤主動放棄這個資格,難不成是想鄭潛接他的班,去當預言師?”
雌龍想了一想,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會太大,便搖了搖頭。
“那難道說是白澤想讓鄭潛能過玉如意,往後看個幾千年?可是憑著現在的鄭潛,也沒有辦法開啟這樣的時空之門啊!”
“時空之門,時空之門……”雌龍若有所思的將這四個字反覆的唸叨了幾遍。
鄭潛的天命之子的身份這點是沒有什麼疑問的,將一個能透視上下五千年的寶貝,交給一個啟動了神界的命運之輪的天命之子,這中間到底有著怎樣的聯絡,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猜的出來的。
“好了,老婆,不管是什麼原因,既然玉如意到了鄭潛的手裡,到時候總會有用的。我們現在在這裡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