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成火龍之勢,皇帝聯軍很快就撤退了。名義上的所謂“叛軍”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在當天晚上派了使者,請求與皇帝陛下談判。同時,隨軍的休頓先生得了封密信,斟酌一二後,就去勸皇帝接受談判。
皇帝正愁沒有藉口,做作一番後也就答應了。最後花了三天時間談判,北諾曼獨立,每年象徵性的給皇帝陛下進奉一份貢品,從此兩不相干。
“不戰而勝最是理想。”我對里昂說,“雖然勝得不徹底,你會不高興,可你得到了你想要的,還令你的臣民高興,這才是上位者應有的態度啊。”
“你好像並不覺得這是件大事。”里昂皺皺眉。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永遠的道理。”我向他灌輸東方智慧,卻沒辦法告訴他:這個小小的王國,以及王國內的分裂與聯合,在歷史上都沒留下印跡。對於他會變得永恆的生命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那條火龍是怎麼弄出來的?”他還很好奇另一件事。
我賊笑,“都告訴了你,我還混什麼呀。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一根頭髮,除非……你去愛別的女人。”我假意威脅他。
“如果那樣,你打算怎麼辦?”他挑挑眉,問我。
“把你燒成灰,吃到肚子裡去哼。”
“妒婦。”他罵我,眼底卻是溫柔。
我立即嬉皮笑臉的膩上去,自然又是一番卿卿我我。只不過,我表面上雖然輕鬆,心底卻總有一絲不安在徘徊。原因很簡單:鬱西安娜那瘋女人會善罷甘休嗎?另一個死女人尼娜可是與我一同穿越的,她為的就是里昂,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最可怕的是,那個老巫婆一直沒露面。而那個被燒死的紅衣教士能偷襲小丁和師祖成功,證明人家西方世界也有異人,萬一再蹦出一個兩個來,我要怎麼應對?
最近太順利了,特別是我和里昂的感情似乎在漸漸明朗化,就好像我們之間本來有一層窗戶紙,捅破之前挺艱難糾結的,似乎兩人間隔著千山萬水,可捅破後卻直達目標,結果倒讓我心神不寧起來。
而這種不安在我隨大軍返回北諾曼的都城時,在我心裡迅速擴散開了,因為尼娜和鬱西安娜都不見了蹤影。鬱西安娜還好說,尼娜的行為就有點詭異了。
把心中的憂慮和里昂一說,他答應派人去調查這兩個女人的去向。然後,就和整個都城的人陷入了長達半個月的狂歡之中。對於這一點,我真是很佩服諾曼人,他們有拼殺的勇氣,即便感覺多麼害怕也不會退縮,他們更有玩樂的天分,做什麼事都那麼痛快淋漓,中庸含蓄的中國人倒真應該也學習學習才好。
歸來計程車兵受到了英雄般的對待,親王殿下更成為了普通百姓心中的神。至於我,聲望居然也好了很多,因為我整出那條火龍,嚇退敵軍,得到了士兵們的讚賞和驚歎,軍屬們自然也就慢慢相信了,我也可以是正義的化身,而不只是邪惡。當然,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對我很戒備,就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不過我並不介意,反而很高興天天嚷嚷要燒死我的聲音終於不再是主流。
每天晚上,里昂都放著高床軟枕不睡,非要擠到我的小閣樓上。因為,嘿嘿,我拿喬嘛,不肯以情婦的身份睡到他的房間,他又忍不住不見我,只好來將就。我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是他的女人,得看小爺我的心情。
“這張床真小。”這天晚上,過後,里昂向我抱怨。
“床小才好,我們可以緊挨在一起睡呀。”我展開身體,蛇一樣纏著他,“最不喜歡你們西方人這一點了,一張床弄這麼大,就算你們體型大吧,也不至於這樣。”
“大有大的好處。”他的手不老實的摸上我的腰,“太小了翻騰不開,你又這麼野。”
“我很淑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