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葉自清倒是也沒繼續嚇唬陳軍,見到自己計謀成功之後,便又回到了座位上。
陳軍大鬆一口氣,貫口沒有停下,但是也沒有之前那樣的順暢了,他的發揮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範文泉也是幽幽一嘆,這種事情捧哏演員是幫不上忙,死活都是隻能瞧他自己。
何向東也沒有上前阻攔葉自清的意思,陳軍自己找的事兒,就得他自己受著,沒能耐充什麼大尾巴狼?
葉自清顯然沒有就這樣放過陳軍的意思,等陳軍唸到張飛出現的時候,這女魔頭又站起來了,又走到了陳軍面前。
陳軍又給膈應了,本來背的好好的貫口語速又突然降下來了:“追在當陽,張飛趕到,高叫:“四弟不必驚慌,某家在此,料也無妨!”
又是一句氣勢磅礴的話被陳軍給說萎了。
葉自清得逞一笑,再次坐了回去。
陳軍在臺上三番兩次出現失誤,觀眾終於察覺出來了,這都是老觀眾了,也正因為是老觀眾才能分得出好壞來,他們也都是花了錢進來的,結果還聽了這樣的貫口,當時就有好些人心裡犯了膩味了。
觀眾紛紛皺起眉頭,有幾個脾氣急躁的已經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了,陳軍要是再出錯,恐怕這些人就要往臺下轟人了,這對演員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啊。
何向東一眼就瞧出觀眾的問題來了,他目光沉了幾分。
範文泉也是經年老吏了,他撐著桌子的雙手用力了幾分,他已經在想等會兒觀眾鬧事的時候,他們要怎麼應對了。
陳軍雖然是心高氣傲,可他手上的確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也在園子裡面待了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很多,他也看出來觀眾即將可能爆發的問題了。
他要是真的被觀眾轟下臺去,恐怕自己好幾年都沒膽子再上臺了,而自己也一定會淪為相聲界的笑話的。
“師父接下來要開始廣收弟子了,自己是大師兄,可是今天要是自己被觀眾轟下去,那自己怎麼還有臉再做這個大師兄啊。”
陳軍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這個後果太可怕了。
範文泉和何向東兩人同時把眉頭皺起來了,陳軍這孩子本來就沒在狀態,在臺上怎麼還敢開小差啊。
何向東面沉似水,眼中帶著冷意,陳軍被葉自清干擾表演,他倒是還能接受,但是這小子居然在臺上開小差,而且還是在說貫口的時候,這就是欠揍了。
估計陳軍不管是怎麼下場的,他都討不了好了。
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葉自清又一次站了起來。
每個人都能預料到考試失利的可怕後果,陳軍也不例外了,但是這些人卻分成三種,一種是害怕失敗而發揮失常的,第二種是正常發揮的,第三種的則是因為害怕失敗而超常發揮的。
陳軍之前已經是發揮失常了,範文泉和何向東兩人就已經對陳軍不抱有希望了。
可是葉自清現在卻又站了起來,何向東和範文泉兩人眼瞧此景,心裡都做好了觀眾鬧事的準備了,因為在他們預想中陳軍這一次必死無疑。
可是陳軍卻給了他們一個巨大的驚喜。
陳軍從余光中見著葉自清又站起來了,他畢竟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夥子,性子不穩,脾氣也急躁。葉自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他終於怒了。
他這一怒,居然就不慌了。
陳軍眼中含著怒火,扭過頭瞪著葉自清。
葉自清反倒是被陳軍弄的愣住了,這小子一直在躲著自己啊,什麼時候這麼有種了。
陳軍狀態找回來了,少年人的倔強脾氣在這時候反倒是成了一劑良藥了。
“青羅傘蓋撤下,只見張飛豹頭環眼,面如潤鐵,扎裡扎煞一部黑鋼髯,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