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他師父何向東做出這樣的安排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人看看自己搭檔,最後道:“行吧,那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可千萬不能丟了我們研習社的面子啊。”
陶方白大包大攬地拍著自己胸脯,說道:“師哥出馬,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面吧。”
那人:“……”
陶方白扭頭看一眼房門,李耕在外面盯著呢,何向東還沒回來,他就怕何向東回來啊,要是何向東回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陶方白往那人身邊靠近了一點,偷偷摸摸說道:“臨時換人這事兒,雖說是為了咱們向文社的面子,但是說出去也不好聽,也有損咱們師父的聲譽。咱們都是師父的徒弟,你說師父這麼照顧我們,我們怎麼忍心給他添麻煩啊,對吧?”
陶方白意味深長地看著那兩人。
那兩人立馬點頭。
陶方白心中暗喜,真是上道啊,他道:“所以我後來想了一下,不然我們就自己把這換人的事兒給扛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稍稍一頓,陶方白又道:“不能給師父添麻煩啊。”
那兩人馬上道:“行,你就說怎麼辦吧。”
陶方白嘴角露笑:“簡單,就說你們倆人身體感覺不舒服,拉肚子也行,頭疼也好,反正怎麼都行。最好還是拉肚子吧,來的突然,去的也快,不耽誤明天演出。”
“你們就說臨時拉肚子了,拉的腿都軟了,上不了場了。然後我跟李耕兩人幫你們換上一場,讓你們可以早點休息,你們看這個理由怎麼樣?”
“行。”他們答應的也爽快。
陶方白叮囑道:“我可告訴你們啊,這答應了可就不能再跟別人說真相了,不管是誰問起來都要這麼說,就算是師父來問,也得這樣。咱們得懂事,不能給師父添麻煩。”
“你放心,我們都懂,都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陶方白欣慰地點點頭,開心地笑了,他催促道:“肚子疼,肚子疼,哎呀,別幹杵著啊,總得做出點樣子啊。”
那兩人倒也是影帝,立馬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叫起來了,然後就託付了陶方白一句,接著就跑去廁所了。
陶方白還賤兮兮地對著他們背影喊:“哎喲,慢點兒,你們放心,有我們呢,我們一定好好演。”
李耕從門口晃進來,他整個人的神情都不對了,他看著陶方白怎麼看怎麼彆扭,憋了半天,他道:“這北大畢業的就是不一樣啊。”
陶方白噴道:“少廢話,趕緊跟師哥去找新來的那主持人去,那小子是下一批學員吧,嗬,會會他去。”
李耕:“……”
……
場外,學員們的演出和老演員們的演出是夾著來的,一場夾著一場的。
外面這場是蔡生意和蘇生德師兄弟的,他們演完下一場就是剛剛被換了的那對學員了,何向東和薛果是最後攢底的。
觀眾席上,好多同行都沒有心思看臺上的這兩人,他們都還沉浸在李耕那變態的貫口活兒當中呢,他們怎麼都沒到一個小小的學員,貫口居然這麼好。
許陽很興奮,扭過頭,嘰嘰喳喳道:“哇,剛才那個人好厲害啊,他的貫口背的太好了,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
文南沒好氣道:“閉嘴,你到底哪頭的。”
田固也怒了,對著文南就罵道:“你閉嘴,大呼小叫,也不怕嚇著孩子。平時就不好好學藝,現在看見差距了吧?”
文南抿著嘴,滿臉不服。
楊子峰眉頭鎖的很緊,面色沉重,他道:“向文社的學員裡面肯定是有厲害的,也有擅長的東西,這是正常的,我們小陽就很擅長柳活兒,他們有個擅長貫口的也正常。但我不相信他們所有學員都這麼擅長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