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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陶方白的全部心思。
果然還是不肯服輸的少年人啊。
人都已經上臺了,何向東也不可能再上去把他們給回來了,就只能是隨他們去了。
對陶方白和李耕兩個人的實力,何向東心中是很有數的,他們的實力是完全不用擔心的,就是這兩個貨實在太不聽話了,膽子是真大,還騙到自己頭上了。
何向東恨得牙癢癢的,估計這兩個傢伙下臺來免不了挨收拾了。
……
臺下的同行是怎麼看他們怎麼膩歪啊,向文社的學員就真的只有這兩個人了嗎,沒別人了嗎?
話說這倆小子真的這麼厲害嗎?捧逗俱佳嗎?這還互換了。
最開始的時候,相聲演員都是捧逗俱佳的,只是後來大家漸漸發現這樣太難了,與其會的多,倒不如專精一個。
所以在學徒的時候,學徒們捧逗都學,等學完了,師父才按照各自的特點給他們安排活兒,專門的捧哏或者專門的逗哏演員就這樣出來了。
向文社也是如此,南字科的學員裡面,也就陶方白和李耕兩個人能夠捧逗俱佳,其他人都來不了。
……
臺上,陶方白笑眯眯對觀眾道:“大夥兒可能有點意外啊,怎麼我們倆又上來了,我稍微解釋一下。”
李耕給他捧:“您稍微解釋解釋。”
陶方白一本正經道:“這個從我們傳統相聲的相聲結構的專業角度來說,我們多上一場,能多拿一份錢。”
“嗨。”
一個迎門包袱就把觀眾給逗笑了。
李耕嫌棄道:“敢情你說半天就是說錢啊,我還以為你打算說什麼呢。”
陶方白道:“別談錢,俗。”
李耕對觀眾道:“他還怪上我俗了。”
陶方白接著道:“剛剛前面那一場,是我旁邊這位,我師弟,逗哏的,現在我們也換過來了。”
“哎。”李耕憋著氣應了下來,他發現陶方白這貨就最喜歡佔他便宜,老說師兄師弟的,關鍵他還沒法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啊。
在上場前,他知道陶方白要來個大動作,然後他們就打賭了,要是陶方白玩脫了,師兄弟名號互換,他以後就不用再遭這個罪了。
為了擺脫這個遭受這個罪,他還跟陶方白一起騙師父,騙小吳,騙姜如達。
可是真正站到舞臺上來,他才發現自己被陰了,現在臺下坐著那麼多等著看他們笑話的同行。
他怎麼可能會讓陶方白玩脫啊,就算陶方白玩脫了,他也得玩命給人家救回來啊,畢竟他們代表的就是研習社全體學員的面子啊。
好傢伙,他這又是出工出力的,還幫著騙人擔風險,不僅師兄弟的名號不能換過來,他還得拼了老命幫著陶方白不玩脫。
我他媽的,李耕都無語凝噎了,他想罵街,可是也罵不出口,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讀書人果然沒好人啊,學歷越高越沒好人啊,北大畢業生都是這樣的嗎?
李耕默默含淚。
陶方白卻不顧那些,他在臺上說的非常痛快。他是遇強則強的選手,臺下坐著那麼多來看笑話的人,他反倒是更加興奮了,包袱一個接著一個,身段一個接著一個。
臺下觀眾也是哈哈笑聲,陶方白的文化水平非常高,畢竟是北大的高材生嘛,所以他寫的本子的包袱笑料結構都弄得很好,用詞也非常講究,可以說是相聲界的一股清流。
現在看來這股清流的演出效果很不錯。只是臺下的同行們臉色都很難看了。
前面的李耕就夠厲害了,現在又來了一個陶方白,這兩個小傢伙還是捧逗俱佳,真是了不得了。
何向東在上場門那邊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