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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不僅是祖母,她更是陸家家主!
這樣一個總能讓理智戰勝感情的陸家家主,讓她破一次例已是難得,又豈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陸雪琪神情黯然,卻也有些急躁,“可誰知道那位高人到底在哪裡啊?無論我如何相請,那江秋雁卻總是推脫!好,等哥哥好些,我馬上就去尋江清芳商量主意。”
“你――”陸雪明不住嘆氣,“你要去尋那江清芳?若如此,我怕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高人!”
“哥哥你說什麼呢?”陸雪琪很是迷糊,“為什麼讓江清芳幫忙就見不到高人?不找江清芳,要找哪個才行?”
“真是魯鈍!”陸雪明有些恨鐵不成鋼,“整個酒席上,便是瞎子也看的出來,那江清芳自己尚且不得其門而入,又有什麼方法幫你?你難道還看不出那江秋雁真正親近的人是誰嗎?”
陸雪琪一下瞠目結舌,怪叫道:“哥,你總不會是讓我去求江清歌吧?”
那個紈絝女,竟比自己這個陸家小姐還會擺譜!真是氣也氣死了!自己早看她氣不順了,哥哥的意思,是讓自己去求她?
沒想到陸雪明肯定的點頭,“對,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必須儘快和江清歌搞好關係!”
那個江清歌,絕不容小覷!自己向來自詡能看破人心,卻唯有這江清歌,卻是讓人無法看透!明明看起來囂張至極,卻偏不落下一點兒把柄!昨兒個更聽聞江清歌憑藉利齒,竟氣的聞名泉州的才女張玄當眾吐血,後來更是得了自己那向來獨來獨往的小叔叔的青睞!這一切,怎麼可能是一個紈絝能做到的!
自己剛才暗中觀察,發現便是狂傲如那無名者,對江清歌也是俯首帖耳,聽話的緊,還有那江秋雁,對江清歌的態度也很是讓人匪夷所思,好像琪兒和江清芳提到那高人時,江秋雁總是不自覺的瞟一下江清歌。陸雪明不禁大膽猜測,或許,真正和那高人有關係的人是江清歌!若果真是這樣,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一個曾經惡名在外的紈絝女會有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陸雪琪一下苦了臉,讓自己和一個討厭的人打好關係,實在太為難了!
看陸雪琪緊蹙眉頭的樣子,陸雪明心下一軟,“好了,我會幫你的!明天我就去江府拜會。”
“你去找江清歌?”陸雪琪神情更加難看,“不行!”
“渾說什麼!”陸雪明斥道,可不知為什麼,卻是有些心虛,“你忘了叔叔讓人傳書說很是欣賞蕭公子,我去自是為了看望兩位蕭公子。”
說著心裡卻更加好奇,叔叔雖明面上是說讓自己兄妹代他向蕭公子問好,又何嘗不是要維護那江清歌?有叔叔的這句話,便是琪兒如何任性,卻始終不敢太過難為江府中人。又忽然覺得一酸,自己看的不錯的話,那江清歌,確是將蕭家兄弟疼到骨子裡去了!那叫小竹的孩子容貌確是長得玉雪可愛,連自己看著,也很是喜歡,只不知那蕭公子又有何魅力?能讓妻主獨寵至此!明明,不過是一個無才無貌的庸常男子罷了!
又抬頭向陸雪明道:“對了,你找機會問問江清芳,打聽一下江秋雁和江清歌怎麼會在一起?說不定能探出一些線索來也未可知。”
“這個嗎,我倒知道些。那江清歌前兩年不是被逐出家門了嗎,聽清芳說,是罰她回老家守祠堂了!江秋雁和江清歌便是那是相識的!對了,哥,說起江家的老家,咱們還去過呢!”陸雪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咱們去過?”陸雪明詫異,“怎麼會?”
“怎麼不會?”陸雪明只覺心裡一陣憋悶,“你忘了,幾個月前二管家故意誘我們去的那座山,好像江家老宅就在那山下!”
話說越想越覺得那個傲慢的村女和這個江清歌性情相像得緊!都是一點兒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可自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