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快把玉藥給我拿出來!”一個女人尖利的嗓音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聲悶悶的鈍響。
清歌聽的心一揪,一簇怒火在眼眸裡閃現。自己聽的不錯的話,那分明是棍子敲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我,沒有——”蕭若塵屈辱的聲音傳來,“你不要血口噴人——”
“他爺爺的!還敢頂嘴!”女人斥罵著。
“別跟她廢話,把玉藥拿回來!”一個有些蒼老的婦人聲音傳來。
“啊?是是是,嬸子你彆氣,我這就去拿——”女人唯唯諾諾的應著。
女人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蕭若塵垂在額前的亂髮,猛地往後一拽,蕭若塵的頭以一個不正常的弧度仰著,被打的紅腫的臉頰也一下映入人們的眼裡。
四周的人群一下子靜了下來。
“讓開!”清歌清越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
“讓什麼讓啊,你——”前面的女人不耐煩的回頭,卻正對上面沉似水的清歌,忙閉了嘴,乖乖的讓開路。
一陣竊竊的議論聲傳來。
“江家的那個窩囊廢回來了?”
“這下慘了!我看這男人今天非被打殘了不可!”
“是啊,這江清歌隔三差五的就要想個由子把這男人打一頓,這回
碰到這事兒,還不得把這男人給收拾死?!”
“你說這男人雖然面板糙點兒,長得難看些,人傻些,可也禁不住這麼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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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往兩邊分開。
清歌這才看清裡面的情況,一個五十上下的老女人正端坐在自己平常吃飯的石桌上,看到自己進來眼皮兒都沒抬,臉上的不屑看了讓人心裡發堵。
那個正死死的揪著蕭若塵頭髮的女人看年齡大約三十上下,左臉上還有一道醜陋的蜈蚣樣的傷疤,斜了進來的清歌一眼,哼了聲,又盯了盯清歌裹著布的大腿,眼中閃過一些瞭然。
乍然見到進來的清歌,蕭若塵本來腫成一條縫的眼睛一下子睜大,裡面卻沒有一絲驚喜,反而瞬間佈滿了無盡的恥辱和悲哀。
女人滿不在乎的揚了揚棍子,罵罵咧咧的道,“江清歌,你一邊兒待著去,你這男人手這麼長,竟敢偷到我嬸子家去,我他媽的今天不剁了他兩隻手,我就不姓江——”
什麼叫我男人?貌似我男人應該是我老公吧?清歌心裡升起一種怪異感,不說那孩子,單說蕭若塵,也是對自己避如蛇蠍!難道這女尊國裡,誰家只要有個男子,就統統以“你男人”稱之嗎?
可不管怎樣,這蕭若塵現在確實是跟著我江清歌混的,那便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欺負他!
“小姐,我沒有——我沒有——”蕭若塵無力的喃喃著,望向清歌的眼睛是那樣無助而迷茫,只是眼底的那深深的痛楚卻一下子刺痛了清歌的心。
清歌剛要上前,一個細長的脖頸忽然從蕭若塵的懷裡伸了出來,抱住女人的手腕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下去。
“哎呦——”女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咬了個正著,立時大為惱怒,唰地一探手,一下子掐住了小竹的脖子,“她爺爺的,你個小賊娃子敢咬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小竹——”蕭若塵悶叫了一聲,抬手照著女人臉上就是一巴掌,女人被打的滴溜溜打了個轉,卻仍是掐著小竹的脖子不放,小竹的小手小腳無力的掙扎著,眼看臉上已是一片青紫。
“找死——”這是什麼女人!對一個孩子,竟下這樣的死手!清歌顧不得腿疼,舉起棍子就衝了過去。
看到衝過來的清歌,女人怪叫一聲,惡狠狠的命令清歌道:“江清歌,摁住你男人!我他媽的告訴你,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們——哎呦——”
“呀!”圍觀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