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廚房盯著點兒。”
若塵忙起身,跟著舒伯一起去了廚房。
清歌扶江雨飛躺好,幫她行針。
江雨飛看著全神貫注的清歌,心裡一熱,若兒,咱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呢!
行完了針,清歌又賣力的在那雙沒有知覺的腿上推拿了一番,做下來頭上竟是沁滿了汗,還不時問一聲:“這兒有沒有痠麻的感覺?這兒呢?偶爾會不會有刺痛感?”
聽江雨飛否定後,不由有些失望。
江雨飛很是不忍,忙安慰,“有你做的這個輪椅,便是站不起來又怎麼樣?這麼多年,早習慣了。說不定真站起來,還不適應呢。”
“站起來怎麼會不適應?”清歌洩氣的反駁,卻也知道,娘是怕自己難過,只得默默起身,在一旁坐下。
“你夫郎剛才說,陸公子是因為你才送他首飾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女兒舌戰張玄的事兒,江諒已經給自己詳盡的稟告過一次了,路上街頭巷尾也聽到了別人的議論,每到一處,只要聽到有人說這事的,江雨飛便會讓馬車停下,自己呆在車裡聽的津津有味。所以,來到這怡心苑,斷斷續續,竟是走了兩三個時辰才到,到了後才聽說,那陸公子不但和若塵親自來了一趟園子裡,還送了滿滿一匣子首飾!
聽江雨飛提到陸公子,清歌又想到那癱在床上的陸家大哥,心裡忽然很是難受,可看到江雨飛興味盎然的眼神,也只得強打精神說了下緣由:“也沒什麼的。娘忘了我前些時日送過去的手爐嗎?那陸公子得了我這東西,或是心裡過意不去,便特特送了這些東西來。對了,娘,您有沒有聽說過,有關草藥宗的事情?”
瞧著清歌,越來越驕傲,卻突然聽清歌問道草藥宗,不由一愣:“怎麼想起問草藥宗了?是不是那個陸公子――”
看江雨飛擔心,清歌忙擺手,“不是,和那陸公子沒有關係。”
神情又一苦,“也不對。應該說,和陸小公子沒關係,和陸大公子卻是有些關係。”
江雨飛聽的一頭霧水,“你說什麼呢?你今天碰見的不是陸鳳吟陸公子嗎?哪來什麼大公子小公子的!”
清歌心不在焉的點頭,“是啊,有陸鳳吟,另外還有他大哥呢。他大哥,病的很厲害――”
也不知為什麼,只要想到那個人可能會不久於人世,心裡就很是難過。
“你說的我愈發糊塗了。”江雨飛有些擔心的瞧著清歌,“據我所知,陸鳳吟這一輩,不論嫡庶,卻是隻有他一個男孩兒罷了,也因此,在陸家備受寵愛,他那些侄子侄女也比不得他受寵!哪來的陸大公子陸二公子之分?”
“只有他一個是男孩――”清歌下意識的重複道,忽然睜大雙眼,衝口道,“怎麼可能!那人明明是陸鳳吟的大哥,陸鳳吟對他體貼的不得了,真是百依百順呢!”
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妥,若真是自己大哥,病的這麼重,怎麼也會逼著他在家裡躺著,怎麼能看著他受這顛沛流離之苦?而且,百依百順,怎麼也不像是弟弟對哥哥的態度!
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八成那位伯伯變成這樣,和陸鳳吟有很大關係!這樣想著對陸鳳吟更加不滿,嘟噥道:“我怎麼還會送他手爐,早知道這樣,便是送牛送狗送豬,也不送那個惹禍精!”
想到那男子可能和陸家沒有什麼關係,又不禁擔心,身體傷成這個樣子,到了陸家,不知會不會被人刁難,這樣一想,清歌恨不得馬上飛過去。決定了,等自己找到救他的方法,就去把他接出來,到時候再讓若塵生幾個小寶寶讓他玩兒,想必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江雨飛卻皺了眉,怎麼也想不出,清歌嘴裡的陸家大哥到底會是誰,忙囑咐清歌,以後做事切記小心,萬不可惹禍上身。
知道江雨飛是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