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你也不信吧?不過我會處理的,別擔心。”既然黃清嬿這麼說,沈洛年也就把這事扔在腦後,放輕鬆地說:“那我沒什麼問題了。”
“今天特使團要參觀幾所軍校,我也得去準備。”黃清嬿說:“這幾天比較忙,可能沒時間過去……我晚上再用輕疾找你?”
“好,要是沒空也沒關係。”
“嗯。”
兩人道別之後,沈洛年又拿出雙刀,在屋前的小院子舞了起來。
既然最近出了事,沈洛年索性安分幾日,待在塔上練功,也不去稚嬉堂找山芷、羽霽玩了!記者們找不到沈洛年,自然是追著黃清嬿詢問;黃清嬿應付記者倒是很習慣,一律一問三不知地微笑回應,反正嫖妓這種事大家雖然都會罵,人民似乎也不是真的在乎,過幾天等訊息冷下去,自然沒事。
不料三日之後,報紙上又出現了新花樣,這次卻是沈洛年兩次去論劍館的故事,從一開始的連押連中,到後面的與賭場衝突進而拍門打出寶房,寫得活靈活現,人證、物證俱全,還穿插著賭場服務生的特別專訪。
這下自然又引起一片譁然,沒想到這帝女男友居然是賭嫖皆沾,還沒等大夥兒反應過來,第四日,也就是星期六,報紙標題赫然是“沈尉官日探賭場,女招待夜間斷頭”,把兩件事給連結在一起,雖然不敢硬指沈洛年是兇手,其中含意卻是一看即明。麻煩的是,紅鑽還真是沈洛年殺的,就算他不認,當晚他大多時間也是待在稚嬉堂,這可不是什麼適當的不在場證明。
到了這時候,眾人都感覺到不對勁,這一連串的媒體攻勢明顯針對著沈洛年,另外還有一古怪之處,除當事人之外,報紙上的字裡行間莫名不斷針對黃清嬿,卻很少提到沈洛年的頂頭上司狄韻,連記者都有默契地沒找她採訪,枉費她準備了好幾套說詞。
就在第四日早上報紙刊出的同時,葉瑋珊馬上舉行了一場臨時會議,除黃清嬿、狄韻、沈洛年三人之外,與會的還有黃宗儒。
而狄韻剛看到報紙上的訊息,沒等葉瑋珊通知開會,馬上花了半小時和沈洛年串供,否則沈洛年萬一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麻煩就大了。
開會的地方依然是司令部,不過卻不是葉瑋珊的辦公室,而是另一間放著組環形沙發的小型會客室。
沈洛年趕到的時候,黃清嬿與狄韻兩人已經在裡面等候,他剛和兩人打了個招呼,還沒來得及說話,穿著軍裝的黃宗儒與葉瑋珊隨即推門而入。
“司令、將軍。”狄韻與黃清嬿馬上行禮,沈洛年雖然立刻跟過,卻不免慢了半拍。
葉瑋珊一言不發地往內側首位走去,等葉瑋珊坐下,黃宗儒這才坐到另一側,一面微笑開口說:“都坐。”
十聖之中,和黃宗儒一直沒什麼機會接觸,今天倒是撞上了,沈洛年不禁多看了兩眼。穿著軍裝的黃宗儒,矮壯的體格比當年更粗了一圈,看來倒是頗有威勢,而那圈濃密的鬍鬚,應該都是黃清嬿料理的吧?自己的鬍子倒是很久沒讓她剃了……想到這兒,沈洛年忍不住回頭看了黃清嬿一眼,這才發現黃清嬿也正瞄著自己下巴,當下彼此都知道對方正想著什麼,兩人不禁相對一笑。
狄韻在兩人之間,看著兩人的表情,她暗暗翻了翻白眼,咳了一聲,率先在中間長條沙發上坐下,沈洛年與黃清嬿這才跟著坐下。
黃宗儒不多囉嗦,見三人坐定,收起笑容開口說:“這件事很明顯針對著你們三個,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報告將軍,我推測這是財氣大街幕後老闆操弄的結果。”狄韻開口說:“目的是製造我和清嬿的矛盾,與試圖逼迫沈凡離開歲安城。”
黃宗儒沉穩地說:“依據?”
“我們都知道歲安城好些媒體早已被山民與共聯滲透,但山民、共聯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