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今夜張梁定然攻打長社,咱們可派出兵將對其突襲。”
“好!”周依然聽李江山所說有理。
夜。
張梁果然派人攻長社。
周倉,李義,趙熊,各自率一千騎兵突襲張梁大營。
周倉剛剛出城行不到五里,只見一人立於路中,周倉暗道,有埋伏。
此人手持寶刀,目視周倉。
黃巾陣營晉級者料到周依然會派人來攻,於是遣自己手下第一大將阻截,他相信自己的大將一定可以擋住敵軍,此人姓蔡名陽字承澤。
他動了。
流光溢彩的銀色寶刀輕巧無比地閃動在周倉的面前,彷彿蔡陽的白馬只走了一步,就已經到了周倉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蔡陽的白馬竟然也是寶馬。
周倉的眼中閃過熾熱,手中斬馬刀輕輕一擺,絲毫不敢鬆懈,因為他感覺,面前這個獨自攔截的武將武技極強。
周倉連人帶馬全身上下的所有動作都在這一剎那間驟然停頓,所有的精力體力都決不再消耗半分。巋然不動如無邊地大地。手中地斬馬刀強橫無比的斜挑在自己面前。斬馬刀釋放出紅色光芒,角度力道無一不達到周倉刀法中的巔峰。
就在這時,眼前的寶刀消失了,周倉的面前居然空無一人!
原來竟然僅僅是蔡陽在周倉的面前揮出的殘影而已。周倉的眼中閃過駭然:竟然可以騙過自己!
好一個蔡陽!
周倉地殺氣開始無可遏制的瀰漫,隨之而來的還有無限提升的各種感官觸覺,尤其是直覺。
殺神附體施展。
猛然,白馬詭異地出現在了周倉身體的左側。
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得燥熱起來,寶刀燒灼的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變形。來不及撤出戰圈的鐵騎無一例外地感覺到自己的面板開始灼痛起來。
一種無力的疲憊感在此時成倍地強烈增長起來,要知道他們可是十四級騎兵。
那彷彿就是一壺沸騰的水在洪爐上遭受著永無休止的煎熬,每一個靠近蔡陽的騎兵都湧起了心力交瘁、滿腔的熱血被抽乾的死亡感覺。
周倉的感覺尤其強烈,就連自己心都不由得為之盪漾起來。
心有所感下,手中斬馬刀如孔雀開屏般揮出,彷彿在周倉手中的已經不再是斬馬刀,而是一道飄飛而成地紅霞。
蔡陽的眼中閃過驚異的神色,手中的寶刀流幻不定的敲擊在了周倉的斬馬刀之上。
斬馬刀向左,寶刀向右。火紅與銀色涇渭分明地交織在一起。
猛烈的兵器撞擊聲頓時響起雨打荷葉般細密而起。
兩馬電光火石般擦身而過。
蔡陽和周倉地眼睛交換了一個奇怪地眼神。
有太多的困惑和不解。
只交手一個回合。周倉地心中升起了無比奇異的感覺。
一直到現在,自己手中的斬馬刀還在因為寶刀的撞擊而輕微的顫抖,可是這種顫抖給周倉帶來的卻絕對不是傷害。那其中竟然有一種難以明言的快感。
這種情緒也在蔡陽的心中盪漾蔓延: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的招數和這周倉的斬馬刀有著某種奇妙的感應?難道……
外人是絕對不會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蔡陽手中那把可以傷害一切的寶刀居然在周倉的斬馬刀上找到了一種回應,有如風行水上般毫無阻礙地掠過周倉密不透風的斬馬刀。
那感覺就像是星火燎原。
蔡陽的寶刀是烈火,周倉的斬馬刀卻是平原。
奇異的氣氛在兩個人心中引起了共鳴。
兩人面對面呆立了半晌,回味著那種感覺,都在思索著剛才的一招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