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張震都跟揉麵團一般,幾個圓弧畫出來後,鱷魚人就開始牙酸
孃的,他可是最強悍的殺戮重甲戰士學徒,此刻居然有力使不出,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狀況這比被打敗,還讓人氣短,他恨不得一頭撞上去,再這樣被揉麵團,他以後都不要混了——孃的臉都丟盡了
米路從來沒見過張震這樣,更沒見過張震使出來的招式,此刻見張震不使用魔法,居然還近身跟鱷魚人交手,本來不看好,此刻看來,眼睛已經無法合上,很是害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這些動作太妙了任憑鱷魚人渾身巨力驚人,卻無法在張震身上使用出來,完全是枉然這太可怕了
鱷魚人以為張震就是在刷小手段化解他的力量,哪知道張震幾個轉圈繞手,突然手勢一轉,掌心朝向鱷魚人胸口,猛地拍下,隨後向後讓步,屈伸收勢,朝後一立,收氣回體。
鱷魚人被拍的向後退了兩部,並沒有被擊飛,可是下一刻,他卻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鱷魚人才感覺到胸口煩悶,噁心的感覺讓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住身體不吐血。他想要往下嚥下口腔裡的鮮血,但是噁心的感覺,卻無法控制。
鱷魚人摸著自己的胸口,他的身體強壯自己最清楚,怎麼可能如此就內傷……
張震雖然使用的不是隔山打牛,但是太極結合氣功入體,自然可以穿甲入髒,給予強攻。而且這鱷魚人明顯輕敵,近戰情況下,沒把張震當回事。
張震雖然未必是近戰王者,但是他手上腳上還是有兩下子的,跟小孩子玩兩手,尤其是這小孩子還從來沒見識過他這種戰鬥方式的情況下,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對方吃虧。
這邊的動靜並不大,除了那瓷碗的‘砰’的一聲之外,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動靜。很多人就是朝這邊看了看,雖然對兩個人的動作有些奇怪,但是大家還是對這種不流血不炫目的小打小鬧沒興趣。
可是當鱷魚人突然向後倒退,擦拭唇邊的鮮血時,一些一直沒當他們在打鬥的人,突然瞠目結舌——他們錯失了什麼細節?居然能打到鱷魚人內出血?這怎麼可能?
能讓鱷魚人皮肉受傷,這已經是很大的戰鬥力了,畢竟鱷魚人的防禦護甲實在太過變態,此刻這種情況,大家根本沒人想過會發生。即便是之前試煉時,無數的黑暗犬的牙齒也未能撕破鱷魚人的面板,卻讓這個血精靈少年給打擊到如此程度……
幾個獸人同僚立即走了過來,怒瞪著張震,一個獸人忍不住憤怒的呵斥道:“你已經惹了一次事情,不怕被長老們遣送回銀月城嗎?”
張震見所有人的視線都突然投射了過來,立即無辜狀的高舉起雙手,然後笑呵呵道:“是他出言不遜,激怒了我們的血精靈姑娘,我可沒做什麼,連魔法都沒使用。也許是你們的鱷魚人同伴生了病,恰巧在這時候吐血而已,我剛才可是一直在防禦而已,難道我手掌啪啪兩下,就能讓鱷魚人吐血?哈哈,笑話,你的意思是,你們的鱷魚人同伴其實根本不堪一擊嗎?”
獸人學徒們立即恨的咬牙切齒。
張震卻仍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多拉等血精靈也都瞪了回去,他們雖然也沉浸在張震到底做了什麼的疑惑中,但是卻還是先將矛頭指向了獸人學徒們。
張震笑呵呵的擺明了自己絕不會先動手的,拜託,全職公會會長大人克利夫可是說過的,如果再鬧事,恐怕就沒機會了。
如果對方先動手,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孃的,大不了在這地方,再大幹一場。張震早看出來了,米路不提,就光是一直被眾星拱月的多拉,和始終被人喜愛疼惜的梵妮,以及在冒險者中出生入死,把尊嚴看的比生命還重的巴洛……大家都已經醞釀了很多情緒,在來亡靈全職公會的這段時間,他們將自己的情緒更多的放在如何讓自己變強上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