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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條件,等他們點頭後打個契約,言明利害關係,以免日後牽扯不清。”

“是啊!媽這主意好!”鄒懷魯喜孜孜,輕捶著奶奶的肩。

童玄羚不念舊惡,丟給兒子一臉“不客氣”的顰笑。

“好吧,玄羚,你有沒有任何好人選?”

童玄羚胸有成竹地回答:“有的。臺北廠長的小千金張昭釧不錯。相貌、口才、學識都不差,而且追她的公子哥兒又多,聽說還得掛號、預約登記呢!到時就說她看不上我們家小魯就行了。”

“我不要!”鄒懷魯大吼一聲抗議。但沒人理他,就好像他的發言權已被褫奪,所有的抗議都被消了音似地。

“掛號、登記?又不是上醫院看病!”鄒奶奶微皺眉。

“媽,那只是誇張的講法罷了,只是強調她多的是好物件,不差懷魯一個。”

鄒奶奶想了一下,不太滿意自己的孫子得淪為被人甩的命運,但是在此燃眉之急的時刻,也只得吞下驕傲,撞一下運氣,來個急病亂投醫了。

“好!一句話!就昭釧!”

此刻的鄒懷魯只想掐斷自己的臍帶,恨母親為什麼要生下他,因為張昭釧是纏他纏得最緊的一個倔小姐。母親要陷害兒子入火坑,莫過於她這狠招來得厲害。

這樁事,就全落在童玄羚肩上了。能幹的她,只花了一個早上便聯絡上張家。

張家礙於這李代桃僵的計畫是前者董夫人提出來的,不敢說不,連多少好處可拿的條件都還沒聽完,就忙不迭地承諾幫忙。其實張家打的算盤也是巴望此事能假戲真作,讓女兒最後還是能踩進鄒府這個萬金財庫。

無奈,沒想到董事長夫人最後才附註說要打契約,只得毫無異議的點頭。

這事一被擺平後,鄒雋易就拉著老婆說要睡個午覺,連一句安慰他這個替死鬼的話都不吝施捨就上樓去了。

這教趴趴在窗臺上的鄒懷魯冷笑地目送父母親離去,心裡還直咒著。好個一樹梨花壓海棠!你們會安分平躺在床上才有鬼!一個是貌似風度翩翩的四十壯男。但實際年齡卻已是五十七歲的糟老頭,一個是年近四十五歲的中年婦人,兩人還對室內運動這麼熱中,就沒見過這麼愛玩成人遊戲的老夫老妻過。

童玄羚翻身躺在丈夫結實的臂彎裡,享受著他的唇呵著她耳垂的酥養快感,體驗他一雙大手在她酥胸上製造出的熱潮,接著懶懶地伸長玉臂,打了一個呵欠後嬌吟一聲。

她毫不介意的將玉體橫在偌大的錦床被上,給了親愛的老公一個養眼的時機後,馬上輕盈的一個旋身跨坐在老公的腰上,自己則緊揪著她老公按時健身所鍛鏈出來的體格,為他至今仍沒走形的身材在心中嘖嘖稱奇不已。

“你說兒子會不會恨我入骨?”

“若他真的會,也沒關係,有我這個做爹的人愛你入骨就好了。”

鄒雋易沙啞著喉嚨對太太吐露愛意,他粗糙的大手在她潔白如凝脂的曲線上繞行,恨不得能將她搓進自己懷裡。以前總以為迷戀她的美色與嬌軀是正常的身體慾念,沒想到愈老,卻愈愛她聰敏慧黠的心。若非她是這麼的機靈、有頭腦、耍心機的話,恐怕他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移情別戀了。

所謂惡夫自有惡妻制,該是他倆的最佳寫照。

“我是說真格的,不用十分鐘他大概就會上來質問我了。”

“我早將門鎖得緊緊的,還上了三道鎖。更何況他不是隻有七歲大,懂得分寸。”

他輕吻著老婆的頸項,教她嬌喘連連,然而他這話一說,卻教童玄羚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記起兒子七歲那年,他們夫妻倆在電話線上吵架,她急得哭了,他電話一摔後就不理會她再次撥過去的電話,卻沒料到他是直奔回家來安慰她。當然,那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