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飄著,手上拖著一條長繩。繩子另一頭綁著六個黑衣屍體,一個連著一個在地上拖動……”
“咳!”
“啊——”
“管家!”
“管家。”大家發現是管家,忙低頭齊叫。
“再聽到你們亂咬舌頭,就不用在岳家呆了!還不快做事去!”
“是!”大家連忙跑開。
管家搖了搖頭。他早就發現那個家丁亂說的事了,但稟告小少爺嶽空後卻得到不用管的答覆。老爺知道小少爺的意思也說按小少爺說的辦,管家只好儘量不讓他們亂傳。誰知道這些人,有些明明已經聽過了,還要再聽,而且還聽得津津有味。
……
事情過去不久,算下來回到鄉下也有二十來天。
這天,天氣還算好,馬蹄聲由遠而近,一行二十多人騎馬來到了鄉下岳家大宅。
“萬豐賢弟,別來無恙啊。大哥我遲來拜訪,還請您多多見諒啊。”
看著出門迎接的嶽萬豐,跳下馬的陸振遠隔遠就抱拳施禮,快步走向嶽萬豐,搶先開口。
“陸大哥遠到而來,小弟我有失遠迎,慚愧慚愧啊。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嶽萬豐連忙迎上去,雙手早已拱起還禮。後面趕來的岳雲、嶽空也相繼出門,跟在嶽萬豐後面。
陸展風也跟在父親身後和大家相互見面問候,一群人寒暄著進入大堂坐定。嶽天因為腳還有點不便,就沒有出去迎接,和嶽彩一起在大堂和陸振遠、陸展風見面。
陸振遠帶來的人也在管家招呼並呈上禮物後,和家丁在大門外,大堂外守候。
喝著茶,陸振遠邊暗中觀察嶽空。若在以前,這嶽空肯定是不會出來見客的,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是傻子。如今,這個傻子已不再是傻子,正坐在最下邊氣息深緩,似乎在等待什麼。
“萬豐賢弟,這次前來,一是賢弟回鄉,大哥我過來探望。二是對於那天回鄉途中遇到劫匪之事,我也將打聽到的訊息和賢弟說一說。”
陸振遠放下茶杯,眼光從嶽萬豐一家臉上掃過,在嶽空那裡多停了一會兒。那嶽空似乎沒有發覺,仍然眼睛微閉、目光平視,象是在練功的樣子。
“陸大哥請說。”嶽萬豐很想知道陸振遠帶來的是什麼訊息。
“經過走訪得知,這夥劫匪很有可能就是來自北湖州。”
“北湖州?”嶽萬豐和嶽天馬上想到了什麼。
“不錯。雖然沒有證據,但嶽天上次在北湖州出事,然後被羅天商盟霸佔產業,再到這夥匪徒專門從北湖州那邊過來,我個人覺得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
“能確定是北湖州?”
“不通十分確定。但北湖州的流匪中,有一夥確實領頭的劍法和展風說的差不多。而這次打聽的時候,聽說南方有個家族的貨物在北湖州被劫,有一個僥倖逃脫的人形容匪首的劍法就和展風說的差不多。而我去探訊息之時,那夥流匪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沒了。”
“這麼巧?”嶽萬豐遲疑了一下:“我是說你正好打聽到這夥匪徒的訊息?我不是在懷疑陸大哥,我是懷疑會不會有人故意放的訊息。”
陸振遠示意了剛要激動的陸展風,說道:“萬豐賢弟聽我說完你再看看是與不是。這話說起來有點長了。這次我下南方,聯絡了許多武林同道,才知道可能事情並不簡單。”
“還是從羅天商盟說起。那羅天商盟你們也知道,現在可以說獨霸整個南方都不為過。這也是我們上次在漢北城栽在他們手上的原因,從中可以看出他們的力量有多麼強大。而他們在官場上,可以說在南方几乎能為所欲為了。但你們也知道,任何商貿,除了官面上要有關係,黑道上也要有門路才行。”陸振遠說到這裡,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