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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盛得到張林峰的授意之後,立刻去了辦公室,把真相告訴了大家。
眾人聽了之後,不光陶易澤長出了口氣,所有經銷商也都放鬆了下來,只要記者招待會召開完畢後,就萬事大吉,每個人都可以迴歸自己的商業之海各顯其能了。
“大家也看到了,李昭詢這麼做,不光毀壞了公司的名譽,更是差點把大家也都害了,”陶易澤頗有感觸地跟經銷商們道,“這就是一人禍事、團隊遭殃啊!以前順康來興的時候大家跟我做,後來衰的時候大家依然不離不棄,而現在,咱們順康來有著很好的發展前景,有著很廣闊的市場空間,我相信用不了一年,我們順康來風溼口服液,將暢銷全國!
這不光是我願意見到的結果,也是大家願意見到的,更是我陶易澤應該回報大家的!”
陶易澤的話音剛落,辦公室內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雖然人數不多,但是真相大白後,在座的經銷商們都輕鬆下來,再聽到陶易澤這麼有激勵性並帶有感恩色彩的語言,大家都覺得挺振奮的。
本身這些經銷商就都經歷過成功學培訓,也聽過與潛能開發相關的課程,因此他們的激情,還是比較容易被調動起來的。
由於兩天後召開記者招待會,陶易澤讓大家都去公司招待處休息去了,而後他立刻給警方和工商部門打了電話。
一切都安排停當後,陶易澤點了根菸,神情恢復了肅然,淡淡地向阿盛問道:“林峰迴家了嗎?”
“是的陶總,您還有什麼事嗎?”
“我還是覺得蹊蹺,這個程濤我只在幾年前的一次商業交流會上見過一面,可以說根本就不認識,他有什麼理由坑害我?”
“您的意思是他的背後還有黑手嗎?”
“一定有!而且我懷疑程濤之所以整咱們,就是吳鐵山的授意!”雖說這只是個判斷,但陶易澤的語氣卻充滿了肯定。
“那要不要通知張先生?”
“張先生?”陶易澤一怔,“哦,你是說林峰,就不用告訴他了,啥事都找他,我也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陶總,張先生是您的乘龍快婿,您不必有那麼多顧忌。”
“呵呵,”聽到乘龍快婿四個字,陶易澤不禁一笑,心底泛出難以掩飾的得意,“這孩子真是難得啊!只是我奇怪的是,他憑什麼就讓李昭詢乖乖地說出真相,還立了字據主動自首呢?”
“張先生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因為他曾叮囑我在記者招待會召開之前,要把那幾個藥物中毒的患者接過來,顯然他很有把握患者能在這幾天內痊癒,可見他的醫術很高明,所以我覺得,他就是利用他神奇的醫術,讓李昭詢說了實話!您如果真想報吳鐵山這一箭之仇,恐怕沒有張先生還真的很難達到目的。”
陶易澤點了點道:“你說的不錯,吳鐵山是程濤的活菩薩,他絕對是不會、也不敢把吳鐵山給供出來,再說就算供出來,又有什麼大不了?吳鐵山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有程濤打前鋒,他才不會有實質性的行動呢!”
陶易澤說著一頓,“況且,現在程濤已經被帶到了公安局進行審理,林峰是插不上手的。再說以我們目前的現狀,最重要的是壯大自己,而不是到處樹敵和激化矛盾。”
阿盛默然點頭,他也覺得穩定中求發展才是硬道理。
晚飯過後,在陶夢涵的極力挽留下,暴力姐姐住在了陶夢涵家,而張林峰藉口說有事,回到了保平小區。
其實他也沒什麼事,主要是方便修煉,也免得製作一些符文、雲篆之類的東西時被不明所以的二女追問個不止。
好容易盼到暑假了,張林峰本來想去雲南轉上一段時間,主要了解一下毛料和玉石市場,光從網上了解的那些未必靠譜,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