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嘔出來才算作罷。
正在照顧躺在地上祝六郎的祝躍站起身來將自己的水袋開啟,走到跪倒在地乾嘔著的同鄉旁邊為他順了順氣,隨後遞上了水袋。
“切,沒脫奶的小娃娃。”原本想要交個朋友的軍士撇了撇嘴,丟下一句後轉身就想要返回自己所在的小團體那邊。
“你說什麼,有沒有膽子再說一遍。”
正在給祝六郎擦拭著額頭的祝軍垚猛然站起了身,他解開身上的佩刀,隨後站到了男人的身前。
此刻的他正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向祝六郎那新婚妻子和一家老小解釋的亂麻時刻,聽見了這挑釁的一句,男人立刻將這個當做了發洩口。
周圍林林散散坐著的軍士們立刻向著這邊匯聚來了目光。
那名身材過於高大的匪幫出身甲士見到自己人被欺負,也站起身來到了這名新進的甲士身邊為他撐腰。
“祝軍垚。”
幾名來自其它幾個村的良家子見到這裡的情況,雖然不想要摻合裡面的事情,但是為了之後不被匪幫出生的軍士們給欺負了,也只能呼喚了一聲這略顯衝動的祝軍垚,隨後站起身來到了他的旁邊。
“我,我當然沒膽子,畢竟你可是上官面前的紅人,只是我們都是刀尖舔血的人,哭哭啼啼的,看不慣而已。”
見到自己的一句不注意的話挑起了如此大場面的罪魁禍首有些慌,但是為了不在後面的兄弟面前丟臉,他軟話硬說,將這件事給推了過去。
只是就此之後,原本散落坐著的軍士們隱隱分開了位置,一邊以良家子為主,一邊則是那些原本就刀尖舔血的匪幫。
之前在組隊的時候就是自行組隊,武官最開始埋下的雷就如此炸了,只是後面他應該如何頭疼去維持自己親兵中的矛盾,讓他們至少不要太過分卻是武官自己必須要考慮的事情了,亦或者,分開為兩股勢力反而容易控制也說不定。
牛車很快就到了,一同到來的還有百草堂的小大夫以及菖蒲。
牛車晃悠悠的向著柏溪鎮前去,黃柏給幾名傷者做了簡單的處理,隨後帶著銀針和金瘡藥返回了傷勢最重的祝六郎身邊。
:()仙本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