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
解決了王瞎子,回到屋裡,我果斷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阿黃。現在我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他剛剛拿下了村裡選美男子組的冠軍,當然,女子組的冠軍頒給了梁紅,之前我一直是呼聲最高的,也以強勢勁頭殺進了決賽,但最後卻未能成功衛冕,這正是我氣惱的原因。我現在與阿黃的差距似乎越來越大了,不光是此次選美大賽,在這之前他已經斬獲了‘捉猹能手’‘餵豬先進’等殊榮,而且還考取了木匠三級證,建築師資格證,一時間成了村裡炙手可熱的新貴。
“阿黃,你就直說吧,到底還能不能過了?”進屋後,我將腿往板凳上一翹。冷著臉質問了一句。
“香香姨家想蓋新房,讓我幫忙參謀參謀,忙活到晚上,她非要留我吃飯,我就留下來了。”阿黃輕聲解釋了一句,抬頭望了一眼,又低下了頭。
“蓋新房,蓋新房怎麼不找別人啊,給錢了嗎,就愛貪小便宜。”我抱怨了一句,別過了臉,見他許久不接話,又回過身苦口婆心說了一句:“早就跟你說過了,香香姨不是什麼好人,叫你少跟他接觸,你就是不聽。”這一次,阿黃仍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只專注地聽著我抱怨。
“她是不是還跟你說男人不能幹廚房的活兒,讓你以後別跟我燒鍋。”見他態度良好,我語氣也稍稍緩和向他打聽起來。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問睿�脹芽冢��圖岫ǖ氐懍送貳�
雖然是預料之中的,但我還是難掩氣憤地拍了下大腿。
“她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想撒氣卻找不到合適的物件,無奈之下只得再度向阿黃開口:“你說,我做飯你吃了嗎?”
“吃了。”他極其配合地說了一聲。
“好,既然吃了,那你說應不應該出這份力。”
“應該。”阿黃抬起頭,眼中滿是虔誠。見他這樣,我就是想發火也洠в賞貳�
好在他並未被香香姨蠱惑。晚上照常為我燒了鍋。吃完晚飯,我一邊用布擦著腳,一邊數落起了香香姨:“香香姨這人太不行了,愛嚼舌根這茬先不提,就拿今晚這事來說,我去她家找你,那菜都擺上桌了,央一聲能死啊,我又不會真吃對不對?”我說著一臉殷切地看向了阿黃,極度渴望得到他的附和,可面對我如此熱切的目光,他卻回了我一記冷眼。
“村裡人叫你吃飯,你哪次客氣了?”
啊啊啊啊,簡直,簡直太過分了,我瞪著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媽蛋,給老孃滾,現在就滾,老孃就當洠���悖�
可轉念一想,這樣正合了他的意,成全了他和梁紅,不行,我得忍,瞪了他一陣,我轉過身一言不發,直接上了床,這日子過的,真tm心塞。
雖然他和梁紅見面時常會叫我生氣,好在,我有籬落,這樣想想,我也不是很吃虧了。誤會解除後,我和籬落重歸於好了,現在一提到上班兩個字,我就頓時覺得生活分外美好。
自從那日將我的老底揭穿後,阿黃的吐槽屬性似乎越來越強大了,現在他竟然會說我每次出去都會搽香香,而在他面前,卻每天都是蓬頭垢面的,我想反駁,卻又被他堵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