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
“是。”
“你——”顫巍巍地指著他,“那你還看著我苦思冥想絞盡腦汁費心竭力替你取名又取字的!為什麼不說?!”
“……請公子責罰。”
“……”把自己摔回剛才躺的地方去,“兩個姓名……你自己挑一個。”
“穆炎。”
伸手到剛才的地方,然後下滑,捂住他的嘴,“好,穆炎,歇罷。”
我的神經已經快斷了,絕不要再聽那個字。
番外 一夜一命
那晚他去送訊息,賴國來的,一等急令。
那時他是丙辰六,丙辰裡頭領耳的那個。所謂領耳,並非職務,只是比其他幾個多了一樣事——在主子合丙辰之間傳遞訊息。
一到五都已經沒了,所以他領耳。
主子在一處偏僻的小院裡,收了訊息,問了他一句碰過人沒有。
他沒有。
主子點點頭,叫他伺候那個人。
這種事不多,但不是沒有。大多數時候是叫他們上別人,男女都可能,拷問人的手段之一。
不過此次的,比較希罕些。
因為要救一個用了烈性春藥的男子,找個妓女是最常用的方式。
他叩領了命令,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主子已經走到廳外,忽然又回來,扔給他一個丸子,令他吃了那個。
吩咐完,急急而去。
他吞了。
而後赤身捱到那人旁邊。
內力很快散去,手腳也無力起來。
他接了那個丸子就知道,這便是叫他死的意思了。
承歡一個於男人,特別是個神智不清,起了情慾的,很容易受傷。
但是一般無關性命。
何況只要有一口氣,他們都是能撐回去的。
他並無過錯,要他死,只能因他沾了這個人的身子。
原來如此。
主子不叫妓女,問他一句碰人沒,原來都是要個乾淨。
那人循著他體溫,壓了上來,埋到他肩頸,身子整個貼到他身上。
只是這一瞬間,便打破了他向來沒有的情緒。
他驚訝而慌亂,從來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近到這個程度。
至於以前看到過主子用刑的時候,令人上了被拷的那個。但,都是解了褲帶掏了傢伙,進去、抽動、了事。即使有接觸,也不出兩手之外。
人被摟住,小臂上搭了一隻手,有些繭子,但還是修長靈巧,比他的軟。
他想想,好像也沒法要一個神智不清明的人不碰到就……
另一隻握上了他肩頭。
而後軟軟的唇落到他肩胛上。
癢癢的,輕啄慢吮,有時候還蹭蹭舔舔。
他覺得自己有些奇怪起來。
以前他給自己吮過帶毒的傷口,卻從來不知道,人的唇舌會帶來這樣的味道。
換作別的時候他絕不會好奇,不過眼下,正在等死,加上……
於是他扭頭看過去。
那人的唇薄薄的,形狀優美,不大也不小。
神情迷醉,眼睛半睜著的,沒有聚焦。
他側過去些,然後趁著那人轉換地方的時候,湊了過去。
得了個吻。
很……
用了很長時間,像咬他又不像,倒是探得很深,舌頭靈活,纏著他的,而後吮得逐漸重起來。
那人撤開的時候,他只知道自己唇舌有些麻麻的,而後重新開始呼吸。
那人本就赤裸,貼過來的肌膚熱得嚇人,胡亂在他身上親著,下半身蹭來蹭去,一拱一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