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豔紅目睹了這一切,心裡為高峰儀夫婦惋惜,她扶起神神叨叨在座位上自言自語的母親,走過來對高峰儀說:“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放過她母親一次,這會兒母親發病,他們倆人也都看得到。
白薇薇扯了高峰儀袖子一下,點了頭:“行吧。”
畢竟高淑惠的確害了她一輩子。
坐過牢的女人,在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被原諒。
“誰說行,你憑啥代替我答應?”
高淑惠一把抹掉眼淚走過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媽對我做的那些事,休想我放過她!”
祁豔紅不服氣:“分明就是你自己作繭自縛,哪有人會平白無故去幫外人出主意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