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口氣當著某人的面喝了下去,她才不管燙不燙,敢跟老孃搶東西,簡直找死!
見蘇易文不發一語地瞪著自己,陶樂很是得意,倒了倒空碗,“不好意思啊蘇檢,把您燙著了吧?”
蘇易文抿著嘴,手背通紅,他終於一笑,“沒事,尊老愛幼,我這是‘愛’你這個‘幼’!”
什麼愛不愛的,陶樂噁心地想吐,拿著飯盒剛要走,只見食堂大叔又端出一鍋雞蛋羹,敢情剛才不是最後一碗?
蘇易文笑出了聲,大咧咧地端了一碗走到陶樂身邊,微微傾身,“我說,你剛才喝的那麼急沒燙著吧?”
怎麼可能不燙,她剛才也只是逞能,現在被丫一說,嘴裡冒火。
“謝謝您關心!”陶樂一扭頭,氣呼呼地出了食堂,跟這種人在一個地方吃飯非得消化不良,她寧可回科室吃。
果然,她真的消化不良了。
不知是和檢察院八字不合,還是那碗糟踐的雞蛋羹害的,下午陶樂的肚子就像上絞刑一樣的疼。冷汗已經出了一身,她實在忍不了直奔WC。
然而,陶樂萬萬想不到,這一層居然沒有女廁所。怎麼可能,一般不是男左女右兩間的嗎,為什麼只有男人頭像?
她不死心,又跑到一樓,還是隻有男廁所。好嘛,真是中邪了,這檢察院重男輕女怎麼的,連個女廁所也不建嗎。肚子越來越疼,陶樂一口氣又跑到三樓,還是男廁所,天啊,誰能告訴她那些女人去哪兒上的廁所!
扶著樓梯上了四樓,如果這一層再沒有,她該怎麼辦,難道闖男廁所?這麼想著,陶樂捂著肚子低頭直衝,沒想到在拐角處撞到了人。
“哎喲!”她的頭像是撞了鐵板,疼的眼冒金星。
“你怎麼了?”
有人扶住她,聲音很熟悉,再一看怎麼又是蘇易文!
陶樂退了兩步,這情形實在不適合抬槓,她低聲問,“廁所在哪兒?”
“女廁所?”
“廢話,我一女的難不成去男廁所呀。”
蘇易文笑了笑,指著身後,“那不是嗎。”
陶樂望過去,果然是女人的頭像,暫且不管什麼原因,先解決人身大事再說。她卯著最後一口氣往裡衝,再也不顧形象,蘇易文想笑就笑吧。
隨著嘩啦啦水聲,陶樂舒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下次再也不急著喝湯了,或者是蘇易文碰過的東西都帶著病毒,她才會這麼狼狽。
洗了手走出來,見蘇易文還杵在那兒,一個大男人守在女廁所門口,簡直跟變|態沒兩樣。陶樂本想忽略直接走過去的,卻被他一把拉住,轉過頭見他神情擔憂地問,“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陶樂點頭,嘟著嘴,“還不是那雞蛋羹鬧的,早知就不跟你搶了。”
蘇易文嘆氣,“你這是活該,誰叫你逞能的!”
“那誰叫你跟我搶的,搶我東西的人,老孃絕不讓他好過!”
“看不出你佔有慾倒挺強的。”蘇易文字來還有些生氣,聽她這句話卻莫名其妙的心情好起來。
陶樂輕哼,“那是,所以你別搶我的東西,不然我可不客氣啊。”
蘇易文笑了笑,直接拉著她往公訴科的方向走。
陶樂不明白,嚷道,“放手,你帶我去哪兒?”
“別鬧!”蘇易文厲聲說著,待走到科室門口,“你在這兒等著。”
陶樂也納悶,換做要是以前誰對她這樣大呼小叫的,她還不炸毛了,可蘇易文這麼一兇,她就能老實,甚至還很聽話地站在門口。
陶樂,什麼時候你也成了賤骨頭了!
沒一會兒,蘇易文拿著個小藥瓶出來遞給陶樂,“回去吃兩顆,早晚一次。”
原來是止瀉的藥,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