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罷了。”陶樂一想起那張凌亂美的書桌和山寨鈴聲,她就全身抽搐。
劉皓月一臉狐疑,“我怎麼感覺自打你見過他,就跟他幹上似的。我聽那學妹說,蘇易文教的不錯,對學生也負責,貌似還長的不賴。”
“繡花枕頭虛有其表,我就不待見他!”陶樂始終對那人持保留態度。
“你這麼針對他,該不會是——”
面對劉皓月的陰笑,陶樂斜了她一眼,“去去去,我還沒飢渴到要找這種老男人來填補空虛寂寞!”
“那也說不定,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劉皓月發揮多年來看言情小說和偶像劇的想象力,總覺得陶樂會爆發點狗血事件。
陶樂不以為然,“你也不想想,蘇易文都博士畢業還不早結婚了?況且據不完全統計,這年頭好男人一般都有主,剩下的都是那些殘次品,樊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行了皓月,我呀再也不聽你說的那些了,上當受騙的事一次就夠了,我自己獨立判斷。”陶樂心想,要不是上回掉以輕心就不會被那老男人戲弄。
“總之,你別跟老師較勁,回頭吃虧的還是你。”劉皓月正色道。
“這我知道。”
陶樂當然明白,這麼些年肚裡的墨水雖然就那麼點,可見風使舵的本事已經出神入化,她還不至於栽在一個老男人手裡。
眼下論文固然要緊,她也不忘去打聽這次研究生複試的導師。對於這種事,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說白了都想提前和老師打好關係,等上了考場也容易說話。
陶樂估摸著刑法組一般都是馮教授帶頭,恰巧下午有她的課,索性先去聽聽情況。瞅了瞅時間,她想先去找馮教授,然後再去蘇易文辦公室交差。
正趕上大課間,陶樂一進教室,她先看到的不是馮教授,而是某隻躲都來不及的瘟神。
當然,除了樊建那個娘娘腔,還會有誰。
“馮老師。”陶樂上前恭敬的地叫了一聲,當然她決定忽視賤人欣喜的目光。
“是陶樂吧。”馮教授一看就是那種慈母型的女老師,對著她微微一笑。
陶樂心裡那叫一個歡,像馮教授這種權威人士能記住她的名字已經是三生有幸了,要不說這四年認真學刑法是對的,關鍵時候就得靠老師對你的印象。
陶樂很謙虛,便應了一聲,在偶像面前要淡定。
“哎 ,我看你初試也過了是吧?”
這一問,陶樂身子也僵了,背後直冒冷汗,她偷偷瞥了眼樊建,丫似乎正眼冒綠光的盯著自己。
“是的。”陶樂遲疑著應道。
樊建不甘被冷落,一陣驚呼,“陶樂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擔心呢,就怕你初試沒過,剛才我還想問馮老師關於你的分數,現在好了。”
他尖聲尖氣地說了一堆,陶樂的雞皮疙瘩也掉了一地。不過這事早晚得知道,她也不指望賤人能放棄,暫時先放著再說吧。
不理會樊建在一旁的花痴樣子,想起正事,陶樂心急,“馮老師,其實我就想問問複試的情況,會不會很難啊?”
馮教授安撫著,“別想那麼多,好好準備,沒什麼大問題。”
顯然這樣的回答等於沒說,陶樂有些失望,她本來還想套套話呢。
馮教授接著說道:“其實今年複試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過幾天我要去北京開會,所以趕不上這次複試工作。”
一番話硬生生地打擊了陶樂,她原本還指望馮教授這條路能走走後門啥的,現在看來是押錯寶了。她所知道的刑法專業老師不多,這一把手都不在,那剩下的也就那些小蝦米,這可怎麼是好。
“我剛才聽樊建說你們這次畢業論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