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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你出現站在他的左邊,樣子還是當年的模樣。他的臉漸漸開始變成了我的臉,連衣服也神奇的變成了我當時的樣子。你低下頭對我笑著,那樣大汗淋漓的樣子,活像我等你打完籃球一同回家時的樣子。我永遠都忘不了,無數次我想揚起手來為你擦掉那些滴下來的汗珠,可是我卻一次、一次也沒有真的那麼做過。
我無意識地陷進了回憶裡,心裡似乎有塊磚堵著,喘不過氣來。
“您哭了嗎?”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會哭,但一摸臉確實溼了。
“你下個星期來上班吧!出去。”轉過椅子直到關門聲響起,我才敢抬起頭。我剛才說過的、想過的名字再次像鋼釘一樣戳進了我的心裡,我回想在小鬼面前流淚的畫面,覺得當時如果能有一面鏡子照照我自己,我一定可以忍住,而現在如果我還能有一面鏡子照照自己,我一定會更加無地自容。
我真不懂,為什麼愛情可以令人絕望的那麼徹底。
“你又在想那個混蛋了?”安的聲音在我對面靜靜地響起,我覺得我又回到了現實之中。
“你嘴裡那麼多混蛋,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一個?”我真不該多嘴,安是那麼瞭解我,在他那兒我想混過去根本沒戲。
“你說誰啊?”他癟了嘴,游到我身邊倚著我的肩。
對我來說,那是一個不願提的人,但我從沒察覺其實安也不想再提起這個人。也許我早該猜想得到,安對我的情感未必像我理想中的那麼簡單。他現在就好比是當時的我,心心念念只以為從你那裡要到一分鐘也好,並不知道時間的沙漏會使我們越陷越深、越要越多。
“聽說你又招新秘書了?還是個男的?”
“嗯”我暗笑,他倒是訊息靈通。
“為什麼要挑他呢?”安的話裡多多少少有些躲閃的味道,我嚐出來了。
“你會不知道嗎?”我逗趣的諂媚道。
安沒有再說話只是像平常一樣希望時間過得再快一點,這樣梁美山和那個男人之間的距離也就能拉得更遠一點。
“哎,幹嘛不說話了”我故意拖了個長音,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學他平時的樣子說話,活像是個懷春的姑娘。
“梁美山,我真想知道究竟要多長時間,你才能忘了他。”安任重道遠的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道,我愣了。他從浴缸裡站起身子,背影充滿著十足的男人派頭,我知道他生氣了。
這些年我和他和所有的一切表面上都變了,我們都懂得往我們認為正確的方向努力的改變著自己。可是我呢?還是沒有變過。我覺得我很對不起安,他教我學習快樂忘卻過去,可到頭來我能還給他的只是一個記憶中令我感到軟弱的名字。
我也從浴缸裡站起了身子,圍上一塊大毛巾就追上了他,我在他耳邊說;“我當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先他招了,再把他推到。”
“真的。”他低了低視線輕聲的說。
“真的。”我回答完對他拋了個媚眼,之後我們開始大笑。
每次我告訴安我又有了新搭子,他都不會不高興反而會很開心,他從不會問我有關於對方的任何訊息,比如他是幹什麼的,我們怎麼認識的等等,最多過一段時間問我‘你們分了嗎?’我不知道為什麼作為好朋友他從不關心我的感情,只知道他好像很自信我不可能會成功。也許,是他不相信我能遇到愛情,已經真正敞開心扉,再或者是他覺得我在故意證明自己還是有效能力,這件事本身就很好笑,反正這些年我過得很寂寞。
你說完全孤芳自賞那也不可能,就像那些妓女所說的;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沒有一個例外,所以她們永遠不會失業。是的,除非我被閹了,不然無論有沒有喜歡的物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