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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宏波異口同聲的喊道：站住！

唐宏波衝劉川搖了搖頭，劉川收起手機回到床邊。

劉川：他們要是對我的組員……

“放心吧，頂多只是打暈而已。”我打斷劉川的話。

我：劉組長，您怎麼知道我身上痣的位置？

劉川：哈！原來你那麼早就醒了啊。這也算是你的一個特徵吧，畢竟當年找你的時候，小郭一直在跟我念叨。

我：郭子啊，很久沒見了呢。

“哎！劉組長，我第一次參與的行動，那五個人逮到了嗎？”

劉組長：哼！你也真是莽！但也多虧了你啊，把車開到河裡，那五個人當中有三人不會游泳，死死拽著兩個會游泳的。我們透過救援隊逮捕了他們。倒是你，我們搜尋整個水域，找了很久。那天還下著大雨，之後小郭生病，發燒好幾天。

“唉，好想跟她見個面啊。不想走了…”

唐宏波：抱歉啊，你在…堅持一下。

唉－

我有些不耐煩，使勁扯了扯手腕上的手銬。

唐宏波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你應該…沒有變心吧？”

“啊？我要是變心了，你**還能站在這嗎？！”我深吸一口氣用力提高音量：煩死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到底變沒變！這八年殺過的人我根本數不清！我現在跟他們完全就是一類人！我只不過是打著正義的幌子進行殺戮罷了！我甚至比他們更可恨！啊！回來一趟還得被這破玩意銬住。我有時候都以為我記憶錯亂了，我怎麼會有當警察的記憶，我之前竟然是警察？不可能吧！警察怎麼可能會殺這麼多人。

劉川：別這麼說…

我衝劉川瞪過去：你閉嘴！現在這個距離我隨時都能要你的命！

唐宏波踢翻醫療小車。

劉川：局長……

唐宏波：羅玘！你冷靜一下。

我的腦袋突然有些發沉，頓時感到渾身無力。

“對不起，剛才有些衝動。”

病房裡安靜了一段時間。

“劉組長，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未來我要是真的選擇了背叛，到時候還得麻煩您解決掉我，我自己有點下不去手。”

劉川沒有回應我的要求，咬著牙，雙手握拳有些發抖。

“好了，差不多該走了”唐宏波看看手腕上的手錶。

唐宏波拿出一粒安眠藥。“今晚就當沒見過我們，我想你下次再睜眼應該就不在這裡了。”

我艱難的坐起來，接過藥仔細看了看。

唐宏波：有件事我在糾結要不要跟你提一下。

我：什麼事啊？怎麼還糾結上了？

唐宏波：張熙。別忘了他是被誰們殺的。

聽到這裡，我停下手裡的動作，感覺心跳突然空了一下。張熙，一個我已經快忘記的人，再一次出現在腦海裡。唐宏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吃下藥，慢慢躺下。

唐宏波：抱歉啊。小劉，該走了。

我靜靜躺在床上，眼前浮現出許多回憶。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失去意識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