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即將走完最後一級樓梯時,不知是楊雨荷不小心還是怎麼了,她突然一腳踩空,整個人一下朝前撲去,與此,她哎喲一聲,痛苦到了極點的樣子。
陳北冥連忙一下拽住她。
好了,又扭到腳了,這下走不成路了。
“算了,我揹你吧。”陳北冥俯下身說道,從這裡到停車場還有好遠一段距離。
“不。。。。。。不好。。。。。。你也很累了。。。。。。我。。。。。。我還是自己走吧。”楊雨荷弱弱的道。
“上來,我揹你。”陳北冥不容置疑的說道。
楊雨荷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趴在了陳北冥的背上,陳北冥摟住了她的大腿,她抱住了陳北冥的肩膀,一開始還有些緊張,慢慢的,走了十多步後,她輕輕的把頭枕在了陳北冥的肩膀上。
楊雨荷已經買好明天一早的票了,行禮什麼的也已經收拾乾淨,所以她在距離央視一千多米的地方開了一間房,今晚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了。
走了一會兒,大約走了一百多步吧,楊雨荷忽然道:“小山。。。。。。”
但欲言又止。
“怎麼了?”陳北冥問。
又沉默了幾秒,楊雨荷終於鼓起勇氣道:“要不你揹我過去吧,這裡距離賓館也不遠了,開車去的話,附近也沒停車的地方。”
陳北冥想想,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一公里的路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於是他就揹著她慢悠悠的朝前走著。
還好此刻已經深夜,又是大年三十,而且兩個人都已經換了衣服,否則兩個人非要被別人指指點點不可。
走了好一會兒才到目的地。
陳北冥把楊雨荷輕輕放了下來坐在床上,隨後,他開始脫楊雨荷的鞋子。
“別!”楊雨荷連忙阻止。
陳北冥抬起頭看著她,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我剛才跟央視的同事要了點藥。”
楊雨荷咬了咬嘴唇,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她只是低頭看著陳北冥幫她脫了鞋子,用溫水幫她洗腳,洗乾淨了,又用棉籤把藥粉輕輕的塗抹在傷口上,至於腳踝,他也用另一種跌打藥按…摩了一會兒。
足足弄了半個小時這才弄好。
隨後,陳北冥去衛生間洗了手。
從衛生間出來後,陳北冥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來送你。”
楊雨荷坐在床上,低著頭,不知怎麼了,臉紅彤彤的。
片刻,就在陳北冥即將轉身離開之際,她忽然抬起頭:“小山”
“怎麼了?”
“你過來一下。”
陳北冥愣了愣,但還是走過去。
“彎腰。”楊雨荷弱弱的道。
陳北冥彎腰。
剎那,楊雨荷一下伸出手勾住了陳北冥的脖子,與此,滾燙的嘴唇一下就親到了陳北冥的嘴上。
陳北冥的腦海裡一陣轟鳴。
片刻,一種無法言說的衝動一下像火山一樣爆發,他變被動為主動,很快用力的親上了楊雨荷的唇。
不知怎的,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
陳北冥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楊雨荷一用力,一把就把他的皮帶扯開。
陳北冥一見,更是要爆炸了一般,哪兒還能忍得住。
楊雨荷也不再矜持,主動了起來。
她已經退伍。
她明天就要回那個距離首都五千多公里窮困到只能看見四周的山的老家。
她連看到陳北冥一眼的機會都只怕沒有了。
所以
還管那麼多幹嘛!
人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