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昇林苦笑著說道:“方逸仿的畫?”看著老闆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怎麼看也不像是方逸仿的啊!這幅畫我拿在手裡看了快十分鐘了,和劉老現在的畫無論從筆觸還是意境上都一樣!而方逸的風格?”說到了這裡搖了搖頭:“差的也太大了點吧!反正我是一點兒痕跡也看不出來!”。
“別管這個了!咱們想著怎麼把這幅畫要回來吧!”鄭小鵬說道:“劉老說了讓他去畫室隨便挑一幅!只要能把這畫給收回來”。
陳昇林想了一下對著鄭小鵬說道:“那我們這邊怎麼處理?”。
鄭小鵬想了一下說道:“把這次的畫錢退給人家吧,這次的損失咱們畫廊承擔!”。
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能明白為什麼劉鴻碩能和兩個不沾親搭故的人合作十來年了!鄭小鵬這個決定就透出了一股子要信譽不重錢的味兒。
國內有些畫廊別說是看不出來是假畫賣了。就算是看的出來,也能把假畫當成真畫高價的賣給一些不懂行的外人。別提什麼鑑定書,這東西在國內藝術品市場,跟廢紙的作用真的差不了多少!別說是幹畫廊的了,就算是現在國內做別的生意的,雖說是整日裡把信譽這個詞掛嘴邊上,一談到賠錢。真正實幹的有幾個?
陳昇林聽了說道:“今天晚了一點兒,明天我親自帶著錢去和安小軍談!”。
“嗯!”鄭小鵬點了點頭,臉上有點兒嚴肅,平白無故的丟了幾十萬,要說一點兒不心疼那才是假話。對於一個畫廊老闆來講,一下子失了真金白銀的幾十萬。這心裡就快滴血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陳昇林到了公司拿上會計開出的支票就開著車子直接奔著安小軍的公司而來。
方逸的那幅仿作現在己經掛到了安小軍的牆上,坐在辦公室大背椅上面的安小軍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對面這幅風景畫!
“老闆!金鵬畫廊的陳先生在外面要見您!”年青的女秘書在前門輕輕的敲了兩下門,聽到裡面的回應,這才推開了門說道。
安小軍張中問道:“陳昇林?”看著女秘書點了點頭就說道:“讓他進來吧!”。說完身體靠著椅背坐正了起來。
“安總!不好意思。今兒這是有事情麻煩您!”陳昇林一進門,就對著安小軍說道。
安小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會客用的沙發上,示意陳昇林坐了下來,然後讓站在門外的秘書旁著倒茶。
上了茶以後,安小軍這才對著陳昇林笑著問道:“是不是方逸的畫有了?”。
陳昇林搖了搖頭,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了支票,放在桌面上輕輕的推到了安小軍的面前:“不好意思!我這次來是關於昨天的那幅畫的事情!”。
安小軍拿過了支票一看,上面寫著明明白白了六十五萬數字的銀行本票!看完了對於陳昇林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那幅畫不是劉老的作品,是別人仿作的。我們一時不查就當成劉老的作品賣給您了!”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代表畫廊對您表示欠意!不光是這次的費用退給您,而且你還可以再挑一幅劉老的作品,作為補償!”。
聽了陳昇林的話,安小軍臉上就帶著一點兒玩味的神色,放下了手中的支票站到了方逸的那幅仿畫前面。看著安小軍走到了畫前,陳昇林也走了過去,兩人就這麼站在畫前看了好幾分鐘。
“我沒有看出來這幅畫是仿的啊?”又把畫仔細的看了一遍,安小東轉頭對著身旁的陳昇林說道。
站在畫前的陳昇林也仔細的看了一下畫,自己還真沒有看出這幅畫不是出自於劉鴻碩之手,而是出自己他的弟子方逸之手。聽了安小東的話苦笑著說道:“就是現在站在這幅畫前面我也看不出來哪點兒像是仿的!但是這確實是仿作,劉老昨天親自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