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安吉爾抬頭挺了挺胸口,胸中的那一抹粉紅就這麼立在了空氣之中:“能夠激起女人心中偉大的母性情懷!”。
“哈哈哈!”方逸和克希馬聽了再也忍不住了,都輕聲的哈哈笑了起來。
“這是讚揚麼?”阿爾圖爾眨著眼睛望著安吉爾,然後一臉好奇的問道:“我有點兒聽不明白!”。
這句話一出,連安吉爾都笑了起來。
阿爾圖爾看著方逸幾人都哈哈笑著。然後摸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的來的一句:“有這麼好笑?”。說完又繼續在自己的畫布上畫了起來。
方逸看著阿爾圖爾,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在國內投入繪畫那段時間的樣子,那時候自己獲許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像是現在的阿爾圖爾一樣,對於繪畫以外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關心,不過阿爾圖爾更深一點兒。甚至一些玩笑他也不願意去琢磨別人是不是惡意打趣自己,在他的眼中除了繪畫現在容不下任何的東西,包括眼前的這位漂亮的模特姑娘。
“好了朋友們,抓緊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勞倫斯就該到了!而且安吉爾的時間也要到了,夥計們,抓緊了!”克希馬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張口說道。
三十五歲的克希馬性格上有點兒嚴肅。很注重時間,一般與人相約的時候不會遲到,也不喜歡別人遲到,甚至不像是一個義大利人那樣懶散。讓方逸來說克希馬更像是出生在義大利的德國人。生活中的性格上帶著一點兒較真和刻板。
更奇葩的是克希馬幾乎就不用手機,和朋友們聯絡的時候更喜歡採用古老的寫信的方式,他的信可不是簡單的一兩頁紙。直接相當於寫成了一個包裹,裡面或許還包括自己現在的一些畫作小稿。
克希馬說的勞倫斯就是方逸說的鄒鶴鳴,也是五人簽約畫廊的老闆,這次主要是來看著五人作品的進度,然後說還有一些事情商量。
“我的差不多了!”方逸說完就放下了手中的畫筆。以前不知道自己畫的有多快。現在有了其他的人一比較,同樣的差不多的作品,方逸都要比克希馬這些人快一點兒。得益於方逸紮實的基本功。
“再給我十五分鐘!”安德爾斯抬著自己的畫筆說道。
“我有五六分鐘就行了”阿爾圖爾也張口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都嚴肅了起來,專心在了自己的畫布上。方逸則是站在三個朋友身後一米遠的地方看著他們的畫,這段時間以來,大家的進步都不小,包括方逸自己,腦海中的進度條己經到達了百分之九十八,眼看著就要到了大師級別。
和這些朋友們一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方逸體會到了一句話。三人成虎!用俗語說就是三個臭皮匠頂上諸葛亮!在色彩的探索上有的五人的加入明顯的速度加快了,有的時候就像是頭腦風暴一般,一個人提出了問題,其它的人就能根據自己在繪畫中經驗給予反駁。或者提出更加完善的想法,拾疑補缺。並且不同的想法或者思路也有人分別去實踐,光是這一點上就比方逸一個人摸索快了很多。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不到,幾人就收拾起了東西,一手提著自己的畫架一手拿著自己完成的作品向著租住的房子走去。
方逸住在穀倉旁邊的小房子裡,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則是住在穀倉架空的上層,而下層則是個簡易的小酒吧和畫室,通常五人每天晚上的時候,不是在穀倉前面的小院落裡坐著,就是到小酒吧裡一起喝點兒小酒。聊著藝術探索完善著同共風格。
到了門口的時候,安吉爾和每人都來了一個貼面禮:“我該回去了!咱們下次再見!”。
“下次再見!”方逸幾人和安吉爾說道。
安吉爾上了車子後搖下了車窗,對著阿爾圖爾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無聲的透過嘴形說了一句: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