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克希馬這是要喜當爹的節奏有木有!”。聽說這位女翻譯還帶著位孩子,這不是喜當爹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方逸今晚上自然是和朋友們多‘坐’了一會兒,回家也是閒著嘛,聽聽朋友的花邊也是樂趣不是?
“我就是覺得這位劉小姐,很可愛!”克希馬等方逸一問,自然張口說道:“我就是想多瞭解她一下,現在說什麼有點兒早!”。
你也覺得早?這才認識兩三天,你就抽冷子送人一幅畫!方逸心道。
大約六點多到七點還有一章
第347章水份
至於克希馬嘴裡的可愛,方逸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一個一臉正經並且穿著職業裝的三十歲出頭的離婚婦人有什麼可愛的,不說看不出,就是克希馬拿可愛兩個字來形容劉域,方逸都覺得不適合。
對於克希馬送畫事情的本身,方逸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畫是克希馬畫的,至於送誰那還用方逸來說三道四的?而是對於送畫這個動作背後隱藏的苗頭有點兒興趣。
“你們發現沒有,劉小姐的工作做的很盡職……”克希馬這時就舉了一點兒兩三天來的小例子。
多新鮮啊,她就是給你個做翻譯工作的!方逸心裡想到,不過沒有說出口。聊了幾分鐘之後,方逸就離開了酒店,開著車子回家。
後面克希馬並沒有說要怎麼樣怎麼樣,方逸也就把心裡的小興趣按了下去。人總會有衝動的時候嘛,更何況克希馬還是個藝術家,衝動起來隨手送人一幅作品也算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只要不違法,法律上面也沒有說不能讓人衝動的嘛!至於這份衝動能不能把兩個衝到床上去進行一番不涉汲靈魂的純*之間的交流,也不是方逸可以管的到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幹什麼自己知道。
方逸把自己內心的小興趣壓了下去,不是說就全然不關心了,而是開始慢慢的注意起劉域和克希馬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接下來觀察了兩三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不過對於劉域的印象到是好一點兒,就像是克希馬說的那樣,工作認真,更讓方逸心稱的是,跟克希馬四個洋人交流的時候,也是有理有據有節,保持在一定的線上。這一點兒讓方逸對劉域不由的高看了一眼。
接下來自然就是石藝講課的事情。
方逸五人也玩了兩三天時間。到了星期一的時候,周同就接了五人到石藝,第一天的上午自然不用上課,而是由校長陪同著五位線性主義大師參觀一下校園。然後中午的時候又是一場歡迎宴會,這種事情一直搞了一整天。
真正的交流從第二天的上午正式展開。
第一堂就是一場演講,在石藝的禮堂中舉行,演講人則是安德爾斯,向坐在下面黑壓壓的學生簡單的講述一下,現在歐洲油畫的主要流派,還有一些代表人物的作品。當然了主要還是講述線性主義從形成到發展整個過程,做為直接參與人安德爾斯自然是一清二楚。站在大講臺上侃侃而談,而且根本不看什麼稿子就這麼雲裡來霧裡去的張口就來。
“安德爾斯怎麼有這麼多的事情說?”坐在方逸旁邊的阿爾圖爾小聲的說道:“這口才能去竟選從政了”。
方逸也是第一次有幸看到安德爾斯大侃特談的風彩,以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啊。現在望著安德爾斯在臺子上,對著千把號人理手劃腳的吐沫橫飛,內心和阿爾圖爾一樣,暗歎不己:人家這派對沒有白開。你看看還時不時的穿插一些小趣事,連方逸和克希馬、魯德三人怎麼見面的都講的很有趣。而做為親歷人之一的方逸,想來想去也沒有發現自己三人相見的時候有什麼趣事,無非就是合在一起畫了幅線條罷了。不過這個故事到了安德爾斯嘴裡,就營造出了三位年青藝術家不打不相識的故事來。
整整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只有安德爾斯一個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