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吳七就跟著出去了。
此時天色已經矇矇亮了,一樓的走廊中頓時明亮了不少,看的也清楚的很多。這個旅館主要是二樓三樓住人的,這一樓只有左側走廊的四個房間。再往前走則是拐角個樓梯了,而右側有三個房間,在走廊的兩側互相對應,還有一個是在盡頭的位置,這三個基本上就屬於員工宿舍了,可惜如今能到處走的人不多了,那捨得花錢到旅館裡面住宿的人就更少了,每天基本上都住不了多少人。老吳也是清閒的很,一天天竟抽菸蹲坑了。
吳七被老吳給拽到櫃檯前面。給他一瓶跌打酒還有毛巾,以及挺厚的賬本,在吳七疑惑的目光中,老吳呲牙笑著說:“七兒,你幫大哥看會啊!我這早點去那雜貨鋪門口排隊,要不然東西都好讓人給換走了。我順道把這李煥兄弟給的煙換出來,一會就回來!”聽他這麼說吳七就明白了,哪是什麼順道,他主要的目的估計就是去換個煙的,這還真老煙鬼一條。
瞅著沒人了。吳七就把袖子給擼起來,用什麼跌打酒胡亂的抹了抹,正疼的他呲牙咧嘴叫喚的時候,突然聽見腳步聲,探頭尋過去一瞧,左側的走廊那頭走過來一個人影,沒等走近光看那身形他就知道是誰了,抹跌打酒的動作不由的就停住了。
蔣楠抬著手一邊把不算太長的頭髮歸攏到腦袋後頭,用一隻手握住了,走到了櫃檯邊都沒抬眼去瞧吳七,而是附身拉開櫃檯後面抽屜,從那裡面拿出一根頭繩,就在吳七的面前幾下子就把頭髮給繫住了,那乾淨清秀的側臉頓時露了出來。
“小七啊,你不是在部隊裡惹什麼麻煩偷跑出來的吧?”蔣楠抬眼瞧著被風吹動的門簾,背對著吳七就問出一句。
吳七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把帶著瘀傷的胳膊縮回到袖子裡,略有些尷尬的說:“哪能啊,我一貫都特別守紀律的,不會犯事的。”
蔣楠又抬手捋了一下腦袋後面被紮起來的頭髮,似乎就像那平時聊天一般的感覺說:“你們那的規矩我不懂,但你瞞不住的,從你昨天到了之後我就看出來了,打的你下了死手,你那胳膊上的傷應該是抵擋的時候才留下來的吧?那一下如果你沒擋住,估計下巴都能碎了,你到底幹什麼了?遇到什麼事了?為什麼要來找老頭子?”老頭子就是老吳,蔣楠從來到吉林之後就一直這麼叫他。
剛才還因為看到蔣楠有些不好意思,但當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就消的一乾二淨了,他臉色又有些白了,這時候才想起來他這個嫂子不是一般人,那還是**派出來執行秘密任務的。以前吳七並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放棄掉自己的身份和這個挖墳頭的糙漢子來到東北生活,可當吳七經歷過這幾天的事後,他有些明白了,可能蔣楠當時就在執行清理行動,把曾經的知情者全部抹殺掉,但當她瞭解到十六所曾經研究過的東西后,稍微聰明一些的人都能想明白,所有的知情者事後都得死,就連執行抹殺任務的人也不會留活口的,蔣楠就是最後一層的清理者,她只要不回去基本上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這才跟著老吳,隱藏了起來。
說實話想明白之後,老吳不由的替自己大哥訴苦,蔣楠人家到頭來可能只是在利用他,日後如果這件事過去之後,她很有可能就會離開,到頭來老吳還是一場空。可轉念一想,好歹在有生之年老吳起碼有媳婦了,就算很短那也值了,就這樣吧吳七不打算多說什麼。
吳七垂下頭,腦中想著事半天都沒吭聲,最後蔣楠笑了笑就離開了,但沒走出多遠她突然說出了一句令吳七有些意外的話:“小七,來到這就相當於到家了,不用太拘束,就算惹了什麼要命的事,可以來找嫂子,我幫你擺平。”說完話蔣楠一扭頭甩動了腦袋後面的馬尾辮就出了門,留下還有些傻眼的吳七。
可雖然知道蔣楠是好意,而且她的本事也足夠解決許多的問題了,只要不動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