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二個(陳彥濤發言:還是二個,咋就不用兩個呢)清晰的面容,這二人雖然都是她的至親,但是給他帶來的感覺,確實絕不相同。
“禮薰,這一次你的運氣來了,若是能夠討得賀大師的歡心,按麼你要什麼就有什麼,咳……以前爹爹確實對你們姐妹疏忽了。這都是爹爹的不對,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禮翔就跟在我的身邊,我親自照料。我保證,會將他當作家族繼承人來對待。絕對不會虧待半分。
“姐姐,爹說你要遠行,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看我?”
“弟弟,等你的內勁達到第六層。進入家族核心子弟之後,我一定回來看你。”
她的心中隱隱作疼,爹爹,您對不起的,何止我們姐弟,孃親生前一直說,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可是她一輩子用心,都末能換回您的心意。娘啊,只是不知您的女兒又會如何……
回身看著背後的房門,這一道薄薄的木板,似乎就將房內和房外分割成了二個不同的世界,
豁然,乳有些後悔,既然早已決定的事情,為何剛才還要逃避呢?
若是不得他的歡心,爺爺還會將弟弟當作家族的繼承人來看待麼?
她靜靜的站著,眼中逐漸茫然,竟然痴了……
房間之中,賀一鳴很乾脆的拿出了三堆大關刀,手腕抖動間,他已經將大關刀在瞬間組裝完畢。
雖然大關刀屬於他的時間僅僅一年有餘,但是賀一鳴卻像是與這把刀相處了一輩子似的,對於它的每一寸都瞭如指掌,似乎連他的生命和心跳,都已經和這把恐怖的大刀緊密的聯絡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在他晉升為先天境界之後就特別強烈。
若是讓賀武德知道了這個情況,那麼肯定會妒忌的發狂,他與大關刀數十年的過命感情,竟然還比不過賀一鳴的這短短一年多的積累。
大關刀隨意的揮舞了一下,整個房間中頓時像是飄起了一片雲彩。雲彩轉換,似乎又變成了一團濃霧,在那重重的雲霧之中,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這是雨,雲和雨。在大關刀的演繹之下,這二種自然界的常見天文氣象頓時活靈活現的展現了出來。
片刻之後,賀一鳴手中大刀一收,房間中一片平靜。
近四米長的大關刀在這個房間之中顯得是如此的巨大,甚至於連高舉過頂都不行,但是,在賀一鳴那達到了恐怖級別的控制能力之下,竟然在這個房間中揮灑出了雲和雨的景象。
其中的難度,比起赤手空拳要大了不知道幾倍。
然而。在賀一鳴就是無法做到。將雲和雨融入拳術之中。
他輕輕的吧了一口氣,心知肚明之所以能夠將雲雨成功的融入大關刀之中,那是因為昔日在面對二百烈虎敢死隊之時,被那些悍不畏死的馬賊們的氣勢所激,所以才會突然間精神爆發,讓他重新擁有了如同頓悟般的感覺,將雲雨成功轉化為刀法之中。
可是那種感覺和頓悟一般,都是在無意識間就出現了,根本就由不得人控制。
他輕嘆一聲,將大關刀收好,既然不能做到頓悟,那就慢慢的自己鑽研探索吧,袁禮薰的母親說過,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豁然,他轉過頭,笑道:“爺爺,您請進吧。”
袁禮薰正在門外,突地聽到了房間中的聲音,頓時驚醒了過來。她回頭,盲目四望,別說是沒有看到賀武德的身影,就算是剛才的那隻叫春的貓兒都不知道溜達到哪裡去了/
豁然,他的眼睛一亮。從正門口走進來一位老人,正是賀家的賀武德老爺子。
原來相距如此之遠,賀一鳴就已經聽到了老人的聲音,只不過老人似乎是知道賀一鳴正在練功,所以只是在院落之外徘徊,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