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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今日怎不同段公子下棋了呢?”

柳惜薇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昨日大家都去後山賞梅,我與他因只顧著下棋沒有去得,是以今天……相約一齊去後山,我怕只我與他兩個前去容易引人閒話,便想來請靈歌你一同前往,不知你可方便?”

當——然是不方便。我故作為難地皺起眉來,道:“真是不巧,我今兒才來了葵水,肚子有些疼……”

柳惜薇連忙道:“那你還是莫要亂動了,好生歇著,要不要我替你到伙房要碗紅糖水來?”

心中雖對她感到抱歉,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與段慈最好不要再做接觸,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柳惜薇坐著又同我說了幾句話,便告辭欲出門去,才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道:“對了,晚上記得多蓋些被子罷,昨晚的風颳得真是大,連頂層上面的那些冰柱子都被颳得倒了,歪七扭八地滾了一地。”

“喔……果然好大的風,惜薇你去後山賞梅時也記得多穿些,還有……那溫泉暫時還是先莫去泡了,天太冷,進進出出一冷一熱的,容易傷風。”我望著她道。

“知道了……且孫大人之事我也聽說了,雖然兩個池子的池水並未相連,但也總會覺得彆扭的。”柳惜薇點頭,作辭離去了。

送走柳惜薇後不久,季燕然便回來了,我遞過熱茶去給他潤喉,然後坐至他對面的椅子上,眨巴著眼睛等他彙報情況。

季燕然望著我直笑,喝了兩口茶,方直入主題地道:“孫淺喜夫婦的房間在第三層西邊那排廂房的最北頭那一間,兩人並不同床,孫夫人在裡間,孫淺喜在外間。”

也是,孫淺喜本就不能人道,再讓他同妖冶的孫夫人同床共枕,那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受罪。

“為兄在外間的枕頭下找到了孫淺喜錯拿了常夏兮的那塊腰牌,可見昨夜孫淺喜喝完酒後確實曾回過房間,且已經準備寬衣解帶上床休息了,所以才將腰牌摘下塞入枕下放好,”季燕然繼續說道,“然而若僅從此條線索來看,也不排除他只是想將腰牌先放妥而後再去後山沐浴的可能。不過……為兄卻又發現了除腰牌之外更為重要的一條線索——為兄在床上疊著的、孫淺喜所蓋的被子內側,發現了幾滴便溺的痕跡!”

“便溺的痕跡?”我疑惑地望住他,這下子是徹底不明所以了。

“據為兄推測,孫淺喜因下身有殘,是以很可能落下了小便失禁的症狀——這一點還需向清音或者孫夫人證實一下。倘若情況屬實,那麼孫淺喜的被子內側沾有便溺,便當是他在熟睡中毫無察覺地由□流出來的。”季燕然表情逐漸嚴肅,“孫淺喜不會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病症,既來到虹館做客,必然會相當注意不使自己在此方面出醜,想他平時應該是有應對措施的,而這一次卻不慎沾到被子上,只能說明是在他大醉的情況下鑽入被中,意識上已完全混沌。但這就與他夜半跑去後山泡溫泉的行為相矛盾了,但凡酒喝到爛醉的程度,腦袋一經挨枕便很難再起身,更莫說一個人上得二層去再穿過隧洞,冒著風雪到溫泉裡沐浴,這不符常理。”

“那……他的褲子上……也有痕跡麼?”我問。

季燕然一笑:“為兄在孫淺喜的床下,發現了他的褻褲。褲子上是大片的便溺,被團成一團扔在地上,因而可以推測:昨夜孫淺喜大醉回房,欲脫衣上床睡覺時發覺自己病症又發,然而那時實在已醉得頭重腳輕,便索性將溼了的褲子先脫了扔在床下,想待第二日再做處理,然後掀被上床,便沾了些在被子內側,倘若不是被子內側這幾滴,只怕也很難斷定他確實曾在床上睡過。”

“十分在意自己隱疾的孫淺喜,將溺溼了的褲子扔在床下,這足以證明了他當時酒醉的程度已導致他神智不清,完全不可能自己前往後山沐浴——那麼,大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