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竟然擺了那麼多的瓷器和玉器。”
“啊?”蕭正反應過來龍玄思說的是書架旁邊的架子,上面的東西都是爹爹當年留下的,他大一點後這間屋子就是自己住了,裡面的東西也沒有動過,所以這個屋子大半還是保留著爹爹當年居住的模樣。
“那些……那些都是我爹留下的。”蕭正低垂的眼眸說道,兩人之間隔著一道屏風,龍玄思自然看不到蕭正此時的神情。
“你爹爹?他也喜歡這些東西?”龍玄思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精緻的玉器放在手中把玩著問道。
“他……他……”蕭正的手緊緊的攥住木桶的邊緣,他不知道要如何告訴龍玄思其實自己的爹爹也是他的爹爹,而自己竟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怎麼了?”龍玄思放下手中的玉器望向屏風處問道。
“沒……沒什麼,我爹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蕭正不願多說,用巾子隨意的擦著身子。
“哦。”龍玄思見架子上有一個漂亮的玉扳指,拿起來看了看,道:“這個扳指的圖案真是特別,嗯,感覺有點眼熟。”
“啊?”蕭正拿起皂莢的手一頓,他不會是看出了什麼吧。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很漂亮而已。”龍玄思隨即開口,道:“正兒,你怎麼還沒洗完?”
“你……你催什麼!誰讓你在這裡的,趕緊滾出去!”蕭正快速的說道,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掩飾一下自己心中的慌張。
龍玄思瞥了一眼剛剛那個放扳指的架子,剛剛那枚扳指裡面刻著一句話:‘龍乘玉決何堪期,狼煙蕭蕭念思卿。’
龍玄思皺了皺眉頭,那句詩的前三個字竟然是自己父皇的名字,難道只是湊巧?
半晌過後,蕭正終於洗完了澡,龍玄思一直在他身邊吵個不停,可蕭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這是他回瓦剌以來最安心的一天。
午飯過後龍玄思坐到蕭正身邊,將他的雙腿抬起放在自己腿上,道:“正兒,我們出去溜溜可好?”
“我不想出去。”蕭正搖了搖頭說道,難道他沒有見到自己的一頭銀髮嗎?
“為什麼?因為頭髮?如果是因為頭髮的緣故你一點都不用擔心,你看。”龍玄思不知從哪裡拿過一頂白色的銀狐帽子,道:“帶上吧,我們出去溜溜,總悶在屋子裡不好。”說完就將蕭正從軟榻上拉到桌邊,然後拿起牛角梳為蕭正梳著頭。
“正兒的頭髮真漂亮,無論怎麼樣都好看得要命。”龍玄思撫著蕭正的一頭銀髮說道,這是因為他而變成銀色的,他甚至可以想象蕭正當時有多麼的絕望。
“我又不是女人,漂亮又有什麼用。”蕭正感受著頭上的梳子輕輕滑過自己的髮絲,很輕,很珍惜。
“呵呵,當然有用,因為可以將我在床上迷得神魂顛倒啊,害我差點死在你這妖精身上。”龍玄思俯下身子在蕭正的耳邊低語道。
蕭正臉色一紅,手肘搗向身後,正好打在了龍玄思的腹部。
“哎呦!”龍玄思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肚子抱怨,道:“我不說總行了吧。”
“哼!”蕭正輕哼一聲,由著他為自己將頭髮梳好。
兩人出府的時候大街上很是熱鬧,龍玄思一直拉著蕭正的手,蕭正掙了掙,道:“你別碰我!”
“怎麼了?”龍玄思明知故問道,嘴角劃出一絲淺笑。
蕭正撇過頭不去看他,可龍玄思卻趁機拉住了蕭正的手,道:“我就是喜歡拉你的手,誰要看便看。”說完便拉著蕭正繼續向前走去。
蕭正一直興趣缺缺而一旁的龍玄思倒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看什麼都要過去擺弄一番。
正當此時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跑向龍玄思,沒有看路的孩子一下子就撞到了龍玄思的腿上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