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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體,網站上隨時可見裸露的圖片,但女子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嚴守密防,這是她們最後的底限。她們只願與親密的人分享。生病是一件無奈的事,如果對方是位女性醫生,她們會適然些。

他的醫術再高明,她們能理智地說服自己忍受羞澀,但如果做男友,得有一顆多強壯的心臟。

成功說不清前前後後換過幾位女友了,也曾有過令他動過結婚念頭的,但最後撤軍的不是他,而是她們。

在醫生的眼裡,病人應該沒有性別,這些道理,她們懂。但道理從來都是隻講給別人聽的。

有一個曾經建議成功轉做行政,他們家有這個資源,也能找到平臺,成功也有能力。

成功笑嘻嘻地問:寶貝兒,你覺得我很讓你丟臉麼?

不是,我就覺得你現在是大材小用。

如果我堅持,你就沒辦法繼續喜歡我了?

為什麼要堅持,難道你非得做這個才能活下去?

對!成功回答得非常肯定。

甜蜜的約會,結果兩人不歡而散,再也沒有聯絡,相見亦如路人。

成功常想起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成書記的兒子應該就是英武、剛健的少將,如卓紹華。成功這樣,在他人眼中,簡直就是一另類。彷彿放著陽光大道不走,去擠那獨木橋。

成功偏偏就是不信邪,他就要做個另類,哪怕是個敗類。

25,高岸為谷,深谷為陵(一)

七月結束,八月開始,雨水非常豐沛,有時,連綿不斷的下幾天,有時,一天裡下幾陣。豐沛的雨水,沒有澆溼北京城的炎熱,到是讓草木長勢茂盛。呂姨前幾天整理清爽的院子,兩場雨一下,地磚的縫隙間,牆角處,又冒出了幾根草尖兒,還有幾株蒲公英。

諸航讓呂姨留著幾株蒲公英,等開過花後,她吹給帆帆看。

帆帆心情有點壞。

魚從荷花缸搬去魚缸之後,不知是因為天氣悶氣壓低的緣故,還是水土不服適應不了新環境,隔一天,就有一條魚水泡一吐,肚子翻了朝上,翹了尾巴。

帆帆記得,呂姨撈走了一條,唐嫂埋了一條,小喻叔叔在垃圾筒裡扔了一條,媽媽和他一起從水裡捏走了一條。

5…4=1,不用諸航特別引導,帆帆學會了五以內的減法。

最後一條魚,黑色的身子紅色的尾巴,獨自在水裡遊得很暢快。過了兩天,魚突然變得很安靜,餵食時尾巴也不擺動。

諸航說它寂寞了,想找朋友。

晚上,諸航給帆帆洗過澡,塗得香香的,抱著上床,被單一掀,床上躺著一條魚,一動不動。

帆帆要和它做朋友,他們一起睡。

這條魚,是卓紹華和諸航陪著帆帆一起埋的。卓紹華講了一晚的床頭故事,諸航把《蟲兒飛》唱了一遍又一遍,帆帆都沒展顏,噙著眼淚入睡的。

諸航湊到卓紹華耳邊悄聲說,首長,我覺得帆帆有做詩人的潛質,不然就是個藝術家,情感豐富。

卓紹華笑了,不好嗎?

諸航腦子裡出現了一個頭髮長長的、面板病態白、眼神憂鬱的男子,不好,不好,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帆帆是我生的,得像我。

卓紹華捏了下她的鼻子,霸道。要是帆帆不像你,你怎樣?

我和他劃清界限。

這只是兩人之間的戲語,一笑而過。

為了讓帆帆開心起來,諸航和卓紹華帶帆帆去了趟動物園和遊樂場。盛夏的動物園,氣味不是太好,三人在裡面只呆了一會,就趕去遊樂場。可是帆帆太小,遊樂場有許多專案都不能玩。到是諸航玩得很歡,坐了海盜船,又坐了過山車。當她從過山車下來時,帆帆嘴巴張得大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