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鉤對王元風,不相上下。
須魔對騰紫,難分勝負。
銀鱗對尹玲瓏,旗鼓相當。
萬魔一對墨光宇,不分伯仲。
鬼面對南宮永望,棋逢敵手。
申屠冰魘對申屠連城,各有千秋。
這一場七局同戰,鬥得天昏地暗,戰場不斷的擴張,最後連數百魔君所在的擂臺都被波及,無奈之下諸多的魔君只好紛紛後退。
與迎海枝的七局連戰不同,這一次同時進行的七場比鬥,堪稱人族與魔族最強者的較量。
七大魔子所選擇的對手,正好是百神榜前十中的第四位到第十位,不知是刻意還是偶然,竟沒人挑戰百神榜前三的高手。
排列第一位的丹聖莫華佗,雖說沒人挑戰,臉色一樣不好,死死的盯著戰場,雙眼中時而閃過豪光。
同時觀戰七處戰場,也就化神強者能做到,元嬰與之下的金丹修士能看清一處戰場的比鬥就算不錯。
百神榜前三的第二位是高天齊,此人多年沒有訊息,其實早已隕落在北州魔花殿。
第三位的佛子寧語依舊安坐蓮臺,神色安寧猶如高僧,只是那一頭長髮偶爾的擺動,預示著這位人族中天賦最強的化神高手一樣在心緒起伏。
但是佛子與其他化神不同,其他戰場好像不感興趣,只看著南宮永望與魔子鬼面的比鬥。
越發紛亂的戰場,吸引了人族與魔族雙方的目光,兩族的至強全都在屏息靜氣,關注著這場七局同戰,一旦分出勝負之後,才是最為關鍵的時刻。
魔族一方,翼人的離開沒人在乎,既然第七魔子想要泡酒慶功,說明人家把握十足,其餘的魔君魔子沒人去阻攔。
一個小小魔帥帶著一個金丹女修去泡酒而已,即便全都死了在這些魔君眼裡也不足為奇,因為在這種戰況中,一兩個魔帥根本不堪大用。
魔族中沒人在乎翼人的離去,人族也一樣,甚至少有人發覺魔族中有一個魔帥離開。
少有人發覺,不代表沒人發覺,尤其是高高的百島山上,居高臨下不僅能看到整個戰場,還能看到魔族隊伍的任何動向。
“你去還是我去,那丫頭想必與言哥兒關聯不淺,要不然能被泡酒麼,這待遇可不賴啊。”何田撇了撇嘴,以傳音說道。
“我去吧,看樣子那丫頭應該是言哥兒的弟子之類,算她運氣,落在數百魔君裡還能逃出生天。”王啟同樣以傳音說道。
“帶翅膀的鳥人怎麼處置,殺了麼,好像是言哥在魔族的手下。”何田心還挺細。
“一個魔帥而已,殺不殺無關大雅,不過你說得好像有理,既然是言哥兒在魔族的手下,那就趕跑好了。”說話間王啟後退了幾步,以何田胖大的身形擋住自己,輕輕一跺腳施展出遁法消失了蹤跡。
“言哥兒這是算計什麼呢,南宮永望又不是屠青燭,難道她也與魔帝有關?”何田看著戰場在心底自語,他已經看不懂徐言的用意了,更看不懂如今的時局。
其實不僅何田看不懂,連人族一方最強的丹聖,與魔族一方最強的申屠冰魘全都在疑惑不解。
丹聖想不通魔族為何如此孤注一擲,七大魔子同時出手挑戰百神榜前十的高手。
申屠冰魘想不通為何自從西征以來,魔族大軍好像不是他在率領,而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所擺佈,思來想去,這隻擺佈億萬魔族的大手好像就是第七魔子鬼面的。
不多時王啟從百島山的後方飛躍而上,回到原地,手裡多了個臉色蒼白的女子,正是錢千千。
沒有解釋一句,兩人將錢千千丟在一旁不管,自顧自的繼續以傳音說話,分析著當前的時局。
錢千千也不見外,掏出靈丹自己恢復,好像明知道能被